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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籍研究 总第66卷
1.8.1.2.3 (三)今文本、宋本两个系统,与日传本有异文,但《四声韵》仅有日传本的异文,而无前两版本的异文。亦有三...
(三)今文本、宋本两个系统,与日传本有异文,但《四声韵》仅有日传本的异文,而无前两版本的异文。亦有三例:

“安”字。卷二5,隶定为“焉”,其实字形为“安”,用作虚词。经文中“安”作虚词且可与“焉”通用者,仅“安得为孝”一句,日传本同此,今文、宋本皆作“焉得为孝”。夏竦所见字形是“安”,与日传本同,但又为何隶定为“焉”? 笔者猜测,夏在隶定时是对照今文本《孝经》进行的,今文作“焉”,故即使字形为“安”,也隶定为“焉”。宋本是司马光根据秘府所藏古文本隶定,也作“焉”,我们推测秘府原本也应作“焉”,司马光照原字隶定,因为司马光作为好古派,没必要根据今文经改“安”为“焉”。这也可以证明,此处所引“古孝经”字形与司马光所见的秘府本不同。

“吕”字。卷三8,隶定作“吕”,今文、宋本“甫刑”,日传本作“吕刑”[37]。敦煌出土的今文本也有作“吕刑”者,是隋唐时今古文混淆造成的,今文原本只作“甫刑”[38]

“训”字。卷四20,《四声韵》均隶定为“顺”,此即《说文》人部字讹变,该字许慎释云“送也,古文以为训字”,可见此字应为“训”。按凡日传本作“训”之处,今文、宋本皆作“顺”,如日传本,今文、宋本皆作“以顺天下”。可見,此处的“训”字正与日传本合。《四声韵》之所以隶定為“顺”,也是因为参考今文《孝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