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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暨南哲学文库》总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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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综合研究是先秦诸子研究的创新之路(代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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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目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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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文本解读与历史语境:《大学》格致说本义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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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客卿政策与周秦易代之际文学思想的变化——以韩非、李斯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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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一 秦客卿制度与韩非、李斯之客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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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二 秦始皇时期客卿政策的三次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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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三 李斯之死与秦二世时期客卿政策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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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四 秦代文学思想与风格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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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子书编集、经典生成与“轴心时代”的再认识——以《韩非子》为个案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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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一 “经典生成”视野下的古书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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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二 《韩非子》成书诸说平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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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三 《韩非子》的二次编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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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四 《初见秦》与《存韩》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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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五 “轴心时代”的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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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诸子文献与子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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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一 诸子文献之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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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二 诸子文献的搜集与整理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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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三 诸子文献在子学研究中的应用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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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四 诸子文献在子学研究中的价值与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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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从出土文献看先秦“圣”观念的起源与演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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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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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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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3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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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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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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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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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关于孔子办学的几个基本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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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一 孔子办学的时间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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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二 孔子办学的层次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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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三 孔子办学的组织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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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四 孔子办学的经费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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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孟子“久假而不归”的王霸之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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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春秋》的文本性质及记事原则[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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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一 《春秋》的作者群体和时间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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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二 《春秋》:鲁国的告庙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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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3三 《春秋》的记事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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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4结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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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再论《中庸》的成书及作者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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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1一 关于《中庸》文本的争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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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2二 文本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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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3三 余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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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协调与服从:早期儒墨的政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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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1一 弃同求和:西周到春秋时代政治学的演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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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2二 和而不同:孔子的协调政治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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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3三 尚同:墨子的服从政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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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4四 人性之“同”与政治之“和”:孟、荀的政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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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墨家三书略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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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1一 《胡非子》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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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2二 《缠子》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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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3三 《田俅子》小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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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4三 余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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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学”、“术”之间:梁启超的墨学观及其思想主张的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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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一 墨家精神与“新民”的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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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2二 东方文化视野下的墨学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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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3三 小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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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老子哲学的生存论特征及与儒家的分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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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1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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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2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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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老子》第三十六章新研[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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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1引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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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2一 上下两段与古之谚语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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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3二 战国秦汉时期对这两组谚语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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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4三 老子对于上下两段谚语的哲学提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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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5余 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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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语词损益与哲理变迁——读《老子》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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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1一 “天下”与“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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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2二 “知常”与“袭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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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3三 “袭明”与“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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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4四 “知”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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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5五 “声”与“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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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6六 “圣”与“知”(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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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道家无为观的思想内涵、诠释倾向与现代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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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1一 无为观念的提出及其基本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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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2二 无为观念的诠释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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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3三 无为观念的现代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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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公孙龙“指物论”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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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1一 公孙龙“指物论”研究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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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2二 《指物论》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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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3三 “指”、“物”概念之辨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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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今本先秦诸子书与《庄子》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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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一 《管子》与《庄子》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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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2二 《慎子》与《庄子》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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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3三 《鹖冠子》与《庄子》之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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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论《庄子》内篇中“圣人”的基本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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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1一 《逍遥游》与《齐物论》中的“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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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2二 《人间世》到《应帝王》的“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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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3三 内篇所论“圣人”的主要涵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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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楚简《恒先》分章与语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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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1一 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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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2二 分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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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3三 语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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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4四 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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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论语》“君子”意义分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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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1一 “君子”指称有官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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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2二 “君子”指称兼有德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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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3三 “君子”泛指有道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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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4四 “君子”指称兼有道德和生活理性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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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先秦文献中的“太一”概念及相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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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1一 “太一”与“道”——作为哲学的终极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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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2二 “太一”概念在战国时期的发展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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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3三 《文子》的成书年代问题——由“太一”引发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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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汉志·诸子略·农家》通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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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吕氏春秋》的阴阳五行思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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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一 “四时教令”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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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2二 “五德终始”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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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3三 “祥符应”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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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谈谈《吕氏春秋》“十二纪”之“三秋”思想——兼论杂家与中国文学观念的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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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1一 杂家代表人物之特殊身份与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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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2二 诸子融汇于杂家之内在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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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3三 《吕氏春秋》的兵刑农战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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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4四 杂家与中国文学观念之确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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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论《吕氏春秋》对先秦诸子百家的学术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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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1一 《吕氏春秋》的主导思想和基本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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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2二 “兼儒、墨”——《吕氏春秋》对儒、墨的学术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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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3三 “合名、法”——《吕氏春秋》对名家和法家的批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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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4四 《吕氏春秋》对从农家、纵横家、小说家的学术批评
祥符应”思想
祥符应思想的理论基础是天人感应思想,即古人认为上天是有意志的,能对人间的社会活动做出积极的反应,具有惩恶扬善的功能。上天通过什么来向人间传达其意志?通过自然现象。上天通过自然界所出现的奇异现象向人间传达信息,来表达对人间社会活动的态度。君王做的不好,上天就会警告他,人间就会出现凶恶的奇异现象,即凶兆;君王做的好,上天就会褒奖他,人间就会出现吉祥的奇异现象,即吉兆。这就是
祥符应思想。
祥符应是可以通过人为努力来改变的。自然界所出现的奇异现象承载的是上天对人间君王的统治措施所作的评价,吉兆是褒奖,凶兆是警示。吉兆预示着该君王的统治措施要继续保持,凶兆则预示着该君王的统治措施需要改革。《吕氏春秋·制乐》曰:“成汤之时,有谷生于庭,昏而生,比旦而大拱,其吏请卜其故。汤退卜者曰:‘吾闻祥者福之先者也,见祥而为不善则福不至;妖者祸之先者也,见妖而为善则祸不至。’于是早朝晏退,问疾吊丧,务镇抚百姓,三日而谷亡。故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圣人所独见,众人焉知其极。”[17]“祥者福之先者也,见祥而为不善则福不至;妖者祸之先者也,见妖而为善则祸不至”,即吉兆是福之先导,吉兆出现而做恶事,福就不会再来了;凶兆是祸之先导,凶兆出现而做善事,祸也就不会再来了。吉兆与凶兆,福与祸是可以相互转化的,也就是“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转化的条件是人的主观能动性。
祥符应,所以,《吕氏春秋》如此记载周文王的“止殃翦妖”[18]。《吕氏春秋》甚至认为只要君王有行善之心就可以转移祸灾,并不一定要采取具体的措施。《吕氏春秋·制乐》记载宋景公的时候出现了“荧惑在心”的凶兆,宋景公担心百姓,主动独自来承担祸灾,最终宋景公有这样的行善爱民之心感动上天,结果“是夕荧惑果徙三舍”[19],躲过了灾祸。
祥符应,而所载多为把祸灾改变为福瑞的事例。《吕氏春秋》这样记载好像并不怀疑,我们认为《吕氏春秋》这样做并不一定就深信不疑,而是另有深意。这一做法暗示了《吕氏春秋》是希望君王能够广施善政把祸转化为福,行善爱民。这是《吕氏春秋》的期待,并且《吕氏春秋》指出通过人为努力是可以转祸为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