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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澳当代重要作家女性创伤叙事研究
1.4 第二章 诺奖女作家莱辛的欧洲叙事
第二章 诺奖女作家莱辛的欧洲叙事

在多丽丝·莱辛的第一部长篇小说《野草在歌唱》中,莱辛就开始探讨女性的出路问题。自文艺复兴以来,农村在很多文学作品中被看作“诗意的栖息地”,18世纪欧洲的上流社会流行夏天去乡村疗养,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中,上流社会的贵妇人安娜·卡列尼娜追求个性解放和爱情自由,却在官僚机器中走向毁灭。另一位贵族少女基蒂看透了上流社会的伪善,回到列文的农庄,在大地母亲的怀抱中,在辛勤的劳动中洗涤自己的灵魂,获得了新生。在经典作家的笔下,农村或者农庄似乎担负着某种救赎功能。然而,在多丽丝·莱辛的笔下,农村不再是田园诗的过去,女性被囚禁在房子里,冬天阴冷,夏天炎热。孤零零的小屋,里面又小又低,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主人公无法体会亨利·大卫·梭罗(Henry David Thoreau,1817—1862)在《瓦尔登湖》(Walden)中那种一切从简的快乐。对莱辛而言,“自由女性”不可能在农村出现。“自由女性”可否在文明高度发达的欧洲城市出现呢?弗吉尼亚·伍尔芙说过,“自由女性”一定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那么当女性终于有了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她是否就能自由?多丽丝·莱辛在《金色笔记》中进行了不懈的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