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萧条或是大繁荣，通货膨胀还是通货紧缩——所有这一切在当代世界经济界都很有可能发生。飞行术语“目视飞行”不只是经济危机爆发后才流行起来的词了。众所周知，许多创业公司之所以能在危机中幸存，正是因为他们及早放弃了商业计划。我们学到了：计划会让我们维持一种错觉，好像我们能控制住局面，其实却不利于我们恰如其分地认识到真实情况。有些事情过去显得不重要，在现在却变得很重要。那些试着尽可能地排除意外和干预事件的人在这样的变化面前几乎不可能调整自我适应新情况。

过去，企业惯于制订长期计划。人们决定采用某个长期计划时，往往带着该计划永久有效的期望，因此长期计划在很大程度上是不能实现的，执行起来加倍困难。而中期计划则更贴近现实。人们知道这是暂时一段时间的计划，因此执行起来也比较容易。虽说中期计划描绘的也是期望的未来，但它的期望是局限于当今可知的未来，而且也可以允许偏离计划的情况发生。中期计划在表述上不会就某项事做出精确、不容辩驳的要求。也就是说它并非详细计划，只是粗略的方向。我们要严肃看待计划，但计划本身并不苛刻。你可以把计划看成是受控的错误，但不要忘了：未来生命力不是计划，而是当计划成泡影时，处理计划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