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然智能的历时性探悉

当我们还不能直接打开活体的大脑，不能直接观察到思考时的大脑运动时，什么样的智能发生、发展理论可以描述智能之源？什么样的理论可以揭示智能发生、发展的动力过程？毫无疑问，这些问题给今天的哲学留下了新的发展机遇。然而，对于一个理论或者观点，任何理论抽象必须来自于具体的研究。单独的抽象并不具备实质性的生命力，这些抽象本身离开了现实的材料就没有任何价值。它们只能对整理历史资料提供某些方便。这些抽象与来自于实践的哲学不同，它们绝不提供可以使用于各种情况的药方或者公式。但是，当我们把这些历史资料与哲学结合起来着手考察和整理这些历史资料时，在实际阐述资料的时候，困难就开始显现了。对于智能的考察亦是如此。就像史密斯在研究人的心理过程时所说的那样，“发展观点对分析人类认知是至关重要的，因为了解人类心理的内在构造、了解对学习的制约、了解知识如何随时间而逐渐变化，能为了解成人心理的最后表征形式提供精细的线索。”⁽¹⁾从已有的经验材料入手，从哲学的古老命题中来探索自然智能的发生、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