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北庄遗史
1.14 第十一章 外姓人眼中的北庄
第十一章 外姓人眼中的北庄

说说北庄

朱安斌

离开家快三十年了,一直东奔西跑地混生活,不想倏忽间由一个懵懂少年走到如今已经怀旧的年岁,家乡的一草一木以及童年时期的人和事都清晰地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来。特别是近几年与北庄几个激情四射、昂扬奋进的年轻表弟联系比较多,便一次又一次勾起我对北庄的记忆。

北庄是我们安冯村的一个队,在塬面的北边。大集体时,以生产队为经营核算单位,北庄尽管耕作条件差,但社员肯干,劳动积极,因而分配给每户的口粮相对充盈。记得我们上小学时常帮生产队搞秋收,那时我总是希望分到北庄去,原因就是能在人家家里吃一顿白面条。老庄队队长在社员会上训斥人时,总拿北庄人做对照,诸如上工早、收工迟、休息少、进度快,等等。这些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当时总感觉很抽象。我记忆里最清晰的是每年冬闲时间给地里运送肥料,虽然各个生产队几乎都是肩挑,而且都有男女老少。但北庄的运肥队伍就不太一样,总是寂然无声,而且走路很快,与其他队笑闹喧哗甚至追逐嬉戏形成很明显的对照,如今想起来,主要是他们挑得多,肩上的担子太重。包产到户以后,人们的劳动热情得到空前释放,北庄人更是劲头十足,无论骄阳似火的酷暑还是三九严寒的隆冬,北庄人都在不停地劳作。那时候人们还不懂得水土保持的重要性,为了增加土壤肥力,在千方百计多积农家肥的同时,挖山地盖塄(铲地埂上的肥土)也是一条重要途径。每到秋冬季,北庄的几个山头远远看去都是白唰唰的一溜,像水洗过一样,颇为壮观。不几年,北庄人几乎家家都成了余粮户,而且新盖的瓦房像雨后春笋般陆续凸现在安冯塬的北边,形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这几年我很少回老家,听说北庄的后生在外务工的比较多,而且大多数情况都很好,开着小车回家过年的人越来越多,我想这与他们的祖辈传承下来的吃苦耐劳的精神是决然分不开的。

童年的记忆中,北庄人宽厚而温和,不争强,不好胜。那时候各个生产队之间或因劳动竞赛,或因政治运动,或因经济利益,总或多或少地发生一些纠纷或摩擦。父亲曾在生产队里当会计,从他的言谈里,北庄人似乎没有和哪个队有过冲突。刚改革开放那几年,人们视耕地如生命,因地畔纠纷争吵骂仗的很多,甚至还有大打出手的,但没有听到北庄这方面的传闻。我们小的时候,正是物品短缺时代,放学或是假期经常在各个山头挖草药,采酸枣,拾麦穗,甚至间或偷梨、偷瓜、偷桃……有一次,星期天我和几个伙伴背上书包去北庄一个山上偷梨。我们先顺着小路翻过一条沟,再从沟沿上爬上去,展现在眼前的是地埂边上一埂埂枝繁叶茂的大梨树,诱人的梨子挂满枝头。我们猫着身子飞快地向着最低矮的梨树跑去,正当我们庆幸今天没有看梨人的时候,一个满脸胡茬、手臂粗大、个头很高的大汉从高粱地里慢腾腾地走了出来。我们一下子愣住了,回过神来转身就跑,这时听他大喝一声:“站住,再跑就把你们拉到学校去。”听到喊声,我第一个本能地停了下来,其他几个也站在了原地。妈呀!怎么这么倒霉,我们只好耷拉着脑袋,任凭人家发落。可是后面的事情就大出我们的所料了,他没有训斥我们,而且把我们领到树下,让我们自己摘,叮嘱我们摘好以后快点回家,而且千万小心不要在山路上摔倒了,之后他又钻进高粱地割草去了。那天是我童年记忆里收获最好的一回,不但书包而且就连外衣的两个袖筒都装得满满当当的,那份满足、那份喜悦、那份感激是我这半生再也没有遇到过的。后来我才知道,那位大汉是我的一位表叔,他当时把我们喊住就是怕我们太惊慌以致失足摔下沟崖。前几年回家还曾见过,据说现在的家景很不错。

老庄涝坝

这几年北庄的年轻人外出打工普遍挣钱多,除了前面说的吃苦耐劳外,很重要的一点是这些人聪颖好学,大多都学到了几门实在手艺。同时留在村子里的年轻人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有搞养殖的,有搞运输营销的,有搞废旧农膜回收加工的,而且经营状况都很不错。北庄的读书人比较多,学有所成的也不少。恢复高考以后,第一批考出安冯的就有北庄的朱宝莹。记得那天我正在安冯小学的校长室里整理作业本,进来几个认识或不认识的人,说是我们村上参加高考人员的分数通知单送来了。他们边说边拆开看,不一会儿,大队知青点的几个知青也闻讯赶来了,他们争着、抢着、说着……之后,朱宝莹的名字就在我们村乃至邻村家喻户晓了。现在朱宝莹已由陇南市宕昌县县委书记升任甘肃省委农办副主任,政绩显著,名声很好。后来北庄还考出了很多大学生,大多在外地发展。朱祺、朱荣奎现都在县内的乡镇担任领导职务,他俩虽然年纪不大,但机敏好学,世事洞明,加之为人忠厚,处事干练,前途光明而远大,必将成为在灵台的安冯人中的佼佼者。

北庄也有苦难的记忆,除了朱祺记述的崖窑洼堡子坍塌时的大埋葬、“一贯道”邪教的侵染,还有许多许多,我的记忆里也有一些不堪回首的人和事。记得有个叫前头河的沟道(黑河支流),沟里有一条常年流水的小溪,“大跃进”时期,大队曾在那里建起过水磨。那里是我们经常放牛的去处。北庄有个叫米换的表弟,瘦高、腼腆、内向,常常和我做伴一起在那里放牛、拾粪、砍柴、割草,闲暇的时候我们就坐在水磨废墟的断石上望着蓝天发呆。他和我一样家里很穷,他几乎没上过学,但他也有梦想,他想挣钱、挣大钱,将来要买一群羊,要盖新房子,还有很多的愿望,我大多都记不清了。后来我离开家,就和他见得少了,再后来听说他入赘到了木林哪个村子,再再后来就听说他已经病殁了。听到他去世这个消息已是事发几年之后的事了,当时我很悚然,怎么会这样呢?他的羊群呢?他的房子呢?他想要的一切呢?到今天,我们也懂得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哪能一切如愿呢!

童年的记忆是具体而丰满的,也是零散而琐碎的,对生于斯、长于斯的老家安冯,对安冯的北庄也就只能这么散散乱乱地说说而已了,但愿北庄的明天更加美好,也愿安冯的明天更加灿烂!

(朱安斌:安冯村老庄社人,历任灵台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法制局局长,现任灵台县县委农工办主任。)

他们,让我感动

刘宏灵

因工作需要,我又一次来到梁原乡,再次踏进安冯村,再一次领略了北庄朱门家族上下质朴憨厚的可贵精神。他们像机器中的齿轮不停旋转,勤劳而艰辛;他们像田埂间的石头静静躺卧,倔强而厚实;他们又像天边的彩虹,朴实而美丽。他们每一户、每一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段感人的故事。

安冯村地处梁原乡北部塬区,是一个生产生活条件相对较好的村落。塬大地平,但十多年前祖祖辈辈吃水依靠驴驮肩扛却成了这里一道苦涩的风景,此情此景让宝莹先生忧思于心,他多方奔走,上下协调,率先修建了梁原乡第一处覆盖全村的人饮工程。涓涓细流入农户,悠悠情思照心扉。没有炫耀和张扬,只有平静与豁达。与发达地区相比家乡太穷了,有很多的事情还需要先生去做,他深知求学的艰难,于是多次动员村委会修建安冯村教学楼,青青校园育出了安冯几代人的期盼。在我的记忆和安冯人的口碑中,我知道他为安冯人做了很多事情,有衔接项目改善民生的大事,有教导下一代学会做人处世的小事。浓浓乡情报桑梓,从政不忘家乡人,宝莹先生的一片赤子之情,一番反哺家乡的作为令我这个“父母官”敬仰而感动,他的这一善举也备受父老乡亲们的称颂。“上善若水,厚德载物”,身处异地工作,毅然不忘家乡的一草一木,不忘培养和给予他启蒙教育的安冯村父老乡亲,这样的人是多么的难得,他的人格魅力将激励和教育着一代又一代安冯人!

我记忆的脉络,最清晰的是村支书朱伍银当选的那一刻。在党员大会上,个别老党员有些担心和迟疑,甚至有人提出质询,要求解决一些遗留问题。面对千头万绪的复杂难题,他没有怨恨,没有退却,他只是一个劲地自责:“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让大家满意。”他静心思考,终于悟出“要致富先修路”的道理。他召开村民会议磨破嘴皮,苦口婆心,要求大家发扬高风亮节,该拆的拆,该补的补。思想统一了,资金的争取,更是难于上青天,可他始终没有气馁,不到黄河不回头,每一个人都被他深深打动了,经双联单位及县交通局领导的大力支持,最终硬化村内道路6.9公里。一人富不算富,全村富才算富,让更多的乡亲们都富起来,才是他追求的目标。一种博爱,一种坚韧,才会衍生力量,才可以支撑他一路走来。

我更忘不了那个吊着旱烟管的叫“忙叶”的大嫂,也许应了她的名字,她的确很忙,忙得几乎是小跑着走路。当我第一次来到安冯,那时我还是个毛头青年,就认识了她。她的生活很困难,拉扯着三个孩子,他们都刚成家,一大家人挤在一起,连我这个外人都替她犯愁,可她总是笑呵呵的,每天为生活而奔忙,为家庭而辛勤付出,默默奉献,无怨无悔地从土地中寻求闪光的太阳。

她生活充实,脚踏实地,认真履行着一个农村妇女一生当尽的责任和义务,称得上是农村妇女中的模范和榜样;她上无愧于老,下无愧于小;她对子女要求很严,教会他们自力更生、不居人后。有其母必有其子,秉承家风,大儿子文革如今创办了废旧地膜回收加工厂,二儿子治文办起了养猪场,三儿子军文日子也过得红红火火。在以耕读传家的家族理念影响和教育下,他们必将成为安冯塬上产业致富的领头人。

还有很多很多感人的事情,诸如那个伺候着残疾哥哥的成云小两口,单身的哥哥身患重疾以致生活不能自理,憨厚的小青年却始终不离不弃,悉心照料;还有那些因父母早逝或年迈给弟弟出钱娶媳妇的憨厚的哥哥们;那些丈夫外出务工,肩挑重任,赡老养小,待自己的公公婆婆如亲生父母的贤惠的媳妇们;还有那些因家境困难资金短缺,家门户族集资帮衬着娶媳妇的动人事迹,那些相互礼让享受低保的感人情景,无不让我记下了北庄这个名字。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自强不息、婀娜多姿、亭亭玉立的荷,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萧瑟秋风中怒放的菊,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皑皑白雪中傲然挺立的梅!他们虽是农民,却朴实无华,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在奋力筑造着自己的美好家园。假如有一天你有机会来到他们身边,真正地了解他们,你就能体会到他们生存的价值和意义!

看着安冯村群众日子日渐殷实,村容村貌发生的喜人变化,我的心里也像吃了蜜似的。很多事情,没有亲身经历你就不会明白;没有亲眼看到,你也不知道他们在怎样生活。地球上的每一个人,每一个地方都在上演着不同的场景。他们默默奉献,却从不争功;他们热爱生活,却甘于平淡;他们身负重担,却勇于承担;他们并不宽裕,但乐于奉献;他们平凡无奇,却从未放弃对美好幸福生活的向往、追求与拼搏。他们青春,意气风发,富有激情,喜欢挑战;他们执着、勤劳、朴实、善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北庄人。

一根筷子易折断,十双筷子牢牢抱成团。一个人的力量并不大,但一个家族呢?一个国家呢?之所以写这篇文章,是因为我真的很感动。他们虽然平凡却很善良,虽然生活的担子很沉重,却从未放弃理想,虽然有时难免磕磕碰碰,却能不计前嫌,化干戈为玉帛,他们的团结,他们的自强不息,着实让人钦佩,让人感念。

借此文怀念我曾经在那里工作过的那段时光和岁月。理解无悔,愿朱姓、安姓、冯姓的父老乡亲们谦恭礼让,团结友爱,日子越过越红火!

(刘宏灵,朝那镇社古人,曾在梁原乡政府工作多年,现任梁原乡人大主席。)

感悟北庄

魏有禄

又是一年的正月,按照习俗,我又来拜见已阔别五年之久的舅父舅母大人。

我的童年有一半是在舅舅家度过的,我曾在这儿读了三年小学,所以此次之行别有一番感受。刚一进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原来高低不平、尘土四起的土路不见了,代之笔直干净的水泥大道,公路上私家车和摩托车来来往往;以前住的窑洞破旧不堪,如今土房变成了整齐新颖、别具一格的小康屋;一座水塔拔地而起,家家户户用上了自来水,想当初人们要到很远的沟里去挑或用驴驮水;田间里拉粪的蹦蹦车来回穿梭,比起以前人推的轱辘车省力快捷多了。

一幢崭新的书有“安冯学校”的教学楼,将我带回到儿时在这儿上学的回忆里。记得原来的学校由几堵土墙围成,校园里只有两三排简陋的教室,教室里的课桌是一块搁在两个土墩上的木板,座椅是一条家用长条凳,上面要挤五六个人,窗户的玻璃残缺不齐,上课时遇到刮风下雪天,雪花会飘进教室,风会将书本掀翻在地,而如今宽敞明亮的教室里有崭新整齐的课桌和现代化的多媒体教学设备。瞧,平整的小洋楼上安上了太阳能和卫星收视锅,这哪是一个农村,简直就是一个小城市,让人目不暇接……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在梦中一般,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涌入心头的只有感慨和震惊,这就是勤劳、质朴、憨厚、执着的北庄人——中国当代的农民。他们用自己勤劳的汗水演变着中国的历史,用智慧使自己脚下的黄土地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用行动和现实书写着中国新农村的历史,这就是我心目中的北庄人,他们情系北庄,牢记北庄,建设北庄,在建功立业的康庄大道上阔步前行。

然而此刻,我更加思念我朝思暮想的已故的母亲,我感谢她老人家给了我生命,给了我智慧和幸福,给了我做事的那份执着与不屈不挠!我忘不掉母亲的身影,忘不掉母亲的温暖,忘不掉母亲明眸里慈爱的目光,忘不掉热气腾腾的家,忘不掉母亲的言传身教,忘不掉……往事就像昨天,记忆早已封存,剩下一地挥之不去的悲伤,继续生活,心中留下一个位置,一直没变,留给母亲,让她看看温暖的阳光,看看崭新的世界,看看美丽幸福的家乡——北庄。我为能有这样平凡而伟大的母亲深感骄傲和自豪,因为我的骨子里有她老人家从北庄人那儿传承下来的那份勤劳、质朴、憨厚和执着,也正因这样,我现在能幸福地生活在喧闹的城市。是的,有多少个类似流淌着北庄人血液的好男儿在他乡奋斗着,继承和发扬着北庄精神,为当地的建设出谋划策,冲锋陷阵,独当一面。

我感谢母亲,感恩北庄人,感叹北庄精神,更感慨北庄翻天覆地的可喜变化。我相信明天的北庄人会更加扬眉吐气,他们会沿着祖辈的足迹,用北庄精神谱写出更加美丽的中国新农村的光辉篇章!

(魏有禄,泾川县张老寺人,生于1967年,2008年加入中国民盟,大学文化程度,1987年参加工作,现执教于平凉四中,中学一级教师。)

我看北庄

杨积良

1988年前后,我在北庄做木工活时与北庄的朱福奎同拜师于鲁班行业门下,当时我们都是年轻力壮之辈。我的家乡什字镇南庄社,相对北庄来说,自然条件优越一点,经济状况也相对较好。改革开放初期,各行各业百废待兴,尤其是农村经济更需要加强建设和发展。同为师兄弟,为了让生活逐渐变好,我与朱福奎于1998年中秋之夜结为异姓弟兄,发誓将日子过得更好。当时品尝着饭桌上的土制月饼,喝着家里的自制黄酒,望着天上的明月,我们共同憧憬着美好的生活。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兄弟二人的木工手艺都有了很大提高,学习三年终于共同出师,之后分别走向了艰辛的创业之路。其间,虽频有接触,但都因奔波的匆忙忽视了彼此的发展。当我十年前第一次看见福奎家的农用三轮车时,我猛然想起前几年弟兄二人同骑一辆破自行车的情形。看着北庄整齐的瓦房,心中感慨万千,我兄弟他富起来了,北庄的父老乡亲富起来了。

居民小区一角

北庄人杰地灵,近几年来,在乡村两级干部的英明领导下,在一大批有作为的年轻人的带领下,北庄人逐渐步入了较快发展的轨道。

今天,当我再次踏上这片熟悉的乡土,映入眼帘的是平坦的水泥路面、崭新的养殖小区、飞快奔驰的汽车、高耸入云的电信塔、整齐崭新的学校、庄严漂亮的村部办公楼、生意红火的小卖部以及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笑脸和老年人幸福慈祥的笑容。春节的爆竹声辞去了旧的一岁,北庄的社火锣鼓声声震天,车流队伍排成了长龙,真是“祥龙腾飞辞旧岁,金蛇狂舞迎新来”。美哉,北庄。富哉,北庄。北庄的发展让我这个自认为条件较好的外地人也不得不投来羡慕的目光。愿北庄年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愿我兄弟的家乡——北庄,百尺竿头,更上一层。

(杨积良,什字镇南庄社农民。)

喜看舅家新变化

赵海宏

今天有幸阅读了《北庄遗史》草稿,不由感慨万千,作为北庄的外甥,我或多或少对北庄近年来的发展有所了解。虽然我不属于朱氏家族,但我时刻关注着舅舅家的生活状况。听母亲说起她小时候的成长经历,说实话很心酸,如今这个村庄能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确实很不容易。

北庄朱氏家族历史悠久,方圆十里颇有名气。祖先的勤劳质朴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北庄人,在这片辽阔的土地上繁衍生息。他们继承和发扬着祖先的优秀品质,无论在炎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都能看到他们辛勤劳作的身影,每一个收获的季节都能看到他们日出而作日落而归,他们默默无闻,任劳任怨,辛勤劳作,时刻为创造自己的美好家园而努力奋斗。

改革开放以来,短短的几十年,北庄这个并不起眼的小村庄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过去的土窑洞变成了崭新的养殖小区,泥泞的土路变成了宽敞平坦的水泥硬化路,这一切不仅源于北庄人民的勤劳能干,更源于地方各级领导的大力支持。在衣食方面,穿有补丁的衣服,吃勉强能解决温饱问题的饭菜已成为历史;住行方面更不用说,一座座现浇顶砖房拔地而起,彻底替代了以前的土窑洞和土坯房,摩托车乃至小汽车已成为较为普遍的交通工具,地轱辘车车和老牛车也已载入史册。

相信年轻有为的下一代会继续发扬北庄的优良传统,再接再厉,为建设美好的小康家园而努力奋斗,也相信北庄的明天会更加辉煌。

(赵海宏,生于1990年12月,现就读于兰州交通大学博文学院水利水电工程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