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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圣叹史实研究
1.25.5 五 主要参考文献
五 主要参考文献

(一)金圣叹著述

沉吟楼诗选,金圣叹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影印清抄本。

第五才子书施耐庵水浒传,上海:中华书局1934年影印刘复藏本,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影印本。

贯华堂第六才子书西厢记,顺治贯华堂刻本。

贯华堂第六才子书西厢记,傅晓航校点,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贯华堂第六才子书西厢记,周锡山编校,沈阳:万卷出版公司2009年版。

贯华堂选批唐才子诗七言律,顺治十七年刻本。

金圣叹选批唐诗,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金圣叹选批唐诗六百首,施建中、隋淑芬校订,北京出版社1989年版。

天下才子必读书,康熙二年刻本。

贯华堂评选杜诗,赵时揖辑,康熙刻本。

贯华堂才子书汇稿,康熙刻本。

杜诗解,钟来因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

小题才子书,光绪十五年石印本。

金圣叹全集,曹方人、周锡山标点,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金圣叹全集,陆林辑校整理,南京:凤凰出版社2008年版。

(二)方志

[康熙]苏州府志,康熙三十年(1691)刻本。

[乾隆]苏州府志,乾隆十三年(1738)刻本。

[同治]苏州府志,光绪八年(1882)刻本。

[康熙]吴县志,康熙三十年(1691)刻本。

[民国]吴县志,苏州文新书局民国二十二年(1933)版。

[乾隆]长洲县志,乾隆十八年(1753)刻本。

[乾隆]震泽县志,乾隆十一年(1746)刻本。

[乾隆]吴江县志,乾隆十二年(1747)刻本。

[嘉庆]直隶太仓州志,嘉庆七年(1802)刻本。

[雍正]浒墅关志,雍正刻本。

[嘉庆]浒墅关志,道光七年(1827)刻本。

[康熙]吴郡甫里志,清抄本。

[乾隆]吴郡甫里志,乾隆三十年(1765)刻本。

[嘉庆]贞丰拟乘,嘉庆十五年(1810)刻本。

[光绪]周庄镇志,光绪八年(1882)刻本。

[道光]元和唯亭志,民国二十三年(1934)元和沈氏三益堂排印本。

[道光]双凤里志,道光六年(1826)活字本。

[光绪]光福志,民国十八年(1929)苏州毛上珍排印本。

[民国]江苏省通志稿·选举志,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

[民国]江苏省通志稿·职官志,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

百城烟水,徐崧、张大纯辑,薛正兴校点,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

太湖备考,金友理撰,薛正兴校点,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8年版。

(三)小传、传记

列朝诗集小传,钱谦益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3年版。

清秘述闻,法式善撰,张伟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版。

复社姓氏考订,蒋逸雪撰,《张溥年谱》附录,济南:齐鲁书社1982年版。

小腆纪传,徐鼒撰,光绪十三年(1887)刻本。

昆山人物志,叶均禧撰,康熙抄本。

国朝甫里人物志,徐达源撰,清抄本。

吴江沈氏家传,沈桂芳辑,同治六年(1867)重刻本。

嘉禾征献录,盛枫撰,清抄本。

崇祯七年甲戌科进士履历便览,崇祯刻本。

崇祯十三年庚辰科进士履历便览,崇祯刻本。

顺治六年己丑科会试四百名进士三代履历便览,顺治刻本。

顺治十二年乙未科进士履历便览,顺治刻本。

顺治十五年戊戌科会试四百一名进士三代履历便览,顺治刻本。

国朝昆新青衿录,余鸿钧辑,光绪二十六年(1900)刻本。

国朝苏州长元吴三邑科第谱,陆懋修辑、陆润庠补辑,光绪三十二年(1906)刻本。

苏州府长元吴三邑诸生谱,钱国祥辑,光绪三十二年(1906)刻本。

清代七百名人传,蔡冠洛撰,上海:世界书局民国二十六年(1937)版。

清代名人传略,恒慕义(Arthur W.Hummel)主编,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翻译本,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

明遗民录汇辑,谢正光、范金民编,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版。

柳如是别传,陈寅恪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四)家谱、年谱

[苏州]申氏世谱,道光二十一年(1841)赐闲堂刻本。

[苏州]太原王氏家谱,道光六年(1826)刻本。

[苏州]莫厘王氏家谱,上海元昌印书局民国二十六年(1937)石印本。

[苏州]贞丰里谯国戴氏族谱,嘉庆十三年(1808)重修抄本。

[苏州]丁氏宗谱,光绪十六年(1890)刻本。

[苏州]重修唯亭顾氏家谱,光绪二十九年(1903)刻本。

[苏州]文氏族谱续集,清抄本。

[苏州]吴中叶氏族谱,康熙五十二年(1713)刻本。

[苏州]娄关蒋氏本支录右编,道光二十七年(1847)木活字本。

[长洲]彭氏宗谱,同治六年(1867)刻本。

[吴县]葛氏家谱,乾隆二十年(1755)刻本。

[吴县]吴氏支谱,光绪八年(1882)刻本。

[吴县]沈氏族谱,沈昌龄等纂修,民国抄本。

[吴江]吴氏族谱,乾隆四十一年(1776)刻本。

吴江沈氏家谱,民国二十年(1931)抄乾隆五十二年(1787)刻本。

[武进]许氏宗谱,同治九年(1870)重修德馨堂木活字本。

[无锡]锡山秦氏宗谱,同治十二年(1873)木活字本。

[无锡]嵇氏宗谱,同治十年(1871)刻本。

[无锡]邹氏家乘,光绪二十九年(1903)木活字本。

[宜兴]义兴洑溪徐氏家乘,光绪三十三年(1907)木活字本。

秀水朱氏家谱,咸丰刻本。

嘉兴谭氏家谱,光绪三十一年(1905)刻本。

半生自纪,吴晋锡撰,吴燕兰辑《吴氏囊书囊》甲编,稿本。

雅园居士自叙,顾予咸撰,民国二十七年(1938)《戊寅丛编》排印本。

查继佐年谱,沈起撰,汪茂和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版。

阎若璩年谱,张穆撰,邓瑞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94年版。

吴梅村年谱,冯其庸、叶君远撰,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

陈维崧年谱,周绚隆撰,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版。

王巢松年谱,王抃撰,民国二十八年(1939)《吴中文献小丛书》排印本。

(五)诗文总集

尺牍初征,李渔辑,顺治十七年(1660)刻本。

赖古堂尺牍新钞,周亮工辑,康熙元年(1662)刻本。

赖古堂尺牍新钞二选藏弆集,周亮工辑,康熙六年(1667)刻本。

赖古堂尺牍三选结邻集,周亮工辑,康熙九年(1670)刻本。

松陵文献,潘柽章撰,康熙三十二年(1693)刻本。

明诗平论,朱隗选辑,清初刻本。

天启崇祯两朝遗诗,陈济生,顺治刻本。

明遗民诗,卓尔堪辑,北京:中华书局1961年版。

九诰堂诗选元气集,徐增选评,顺治、康熙递刻本。

皇清百名家诗,魏宪辑,康熙刻本。

皇清诗选,孙选辑,康熙二十九年(1690)凤啸轩刻本。

华及堂视昔编,汪森辑,康熙四十六年(1707)刻本。

清诗别裁集,沈德潜辑,袁世硕标点,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

传社唱和,申继揆辑,顺治十七年(1660)刻本。

柳洲诗集,陈增新等选,顺治十七年(1660)刻本。

槜李诗系,沈季友选,《四库全书》本。

吴江诗粹,周廷谔辑,清抄本。

国朝松陵诗征,袁景辂辑,乾隆三十二年(1767)刻本。

松陵诗征前编,殷增辑,嘉庆二十一年(1816)刻本。

七十二峰足征集,吴定璋辑,乾隆十年(1745)依绿园刻本。

甫里逸诗,周秉鉴辑,乾隆五十六年(1791)活字本。

贞丰诗萃,陶煦辑,同治三年(1864)仪一堂刻本。

午梦堂集,叶绍袁辑,冀勤辑校,北京:中华书局1998年版。

吴江沈氏诗录,沈祖禹辑,乾隆五年(1740)刻本。

(六)别集

牧斋初学集,钱谦益撰,钱仲联标校,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牧斋有学集,钱谦益撰,钱仲联标校,上海古籍出版社1996年版。

王季重十种,王思任撰,任远点校,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10年版。

苏子后集,苏先撰,稿本。

抚吴疏草,韩世琦撰,康熙五年(1666)刻本。

吴梅村全集,吴伟业撰,李学颖校点,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

卧龙山人集,葛芝撰,康熙刻本。

弘觉忞禅师北游集,释道忞撰,顺治十八年(1661)刻本。

亦园全集,姚孙棐撰,清初刻本。

黄宗羲全集,沈善洪主编,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2005年版。

九诰堂集,徐增撰,康熙抄本。

东集,李瑞和撰,康熙刻本。

古调堂集,张养重撰,康熙二十二年(1683)丘象升刻本。

西轩纪年集,丘象随撰,清抄稿本。

赖古堂集,周亮工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影印清康熙刻本。

木厓集,潘江撰,康熙刻本。

静惕堂诗集,曹溶撰,雍正三年(1725)刻本。

汪琬全集笺校,李圣华笺校,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0年版。

柳如是集,周书田、范景中辑校,北京:中国美术学院出版社2002年版。

嵞山集,方文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影印康熙刻本。

西堂全集,尤侗撰,康熙刻本。

苍岘山人集,秦松龄撰,嘉庆四年(1799)刻本。

居易堂集,徐枋撰,康熙二十三年(1684)刻本。

读史亭文集,彭而述撰,康熙四十七年(1708)刻本。

遂初堂集,潘耒撰,康熙四十九年(1710)序刻本。

抱犊山房集,嵇永仁撰,雍正刻本。

慕庐文稿,韩菼撰,稿本。

叶学山先生诗稿,叶舒颖撰,民国八年(1919)刻本。

醉白堂文集,谢良琦撰,康熙刻本。

笛渔小稿,朱昆田撰,康熙刻本。

十松文集,余扶上撰,康熙刻本。

二十七松堂集,廖燕撰,康熙刻本。

退庵诗存,梁章钜撰,道光刻本。

养一斋文集,李兆洛撰,道光二十三年(1843)活字本。

螾庐未定稿,王季烈撰,民国二十三年(1934)石印本。

心太平室集,张一麐撰,民国三十六年(1947)线装铅印本。

(七)笔记杂著

哭庙异闻,佚名撰,嘉庆顾公燮《丹午笔记》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哭庙记略,佚名撰,嘉庆白鹿山房刻本、道光《甲申朝事小纪》抄本、宣统《痛史》排印本。

辛丑纪闻,佚名撰,光绪四年(1878)排印《申报馆丛书·记载汇编》本、光绪琉璃厂刻本、民国《又满楼丛书》刻本。

明季南略,计六奇撰,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

小腆纪年,徐鼒撰,咸丰十一年(1861)刻本。

复社纪略,陆世仪撰,清抄本。

吴城日记,佚名撰,《丹午笔记·吴城日记·五石脂》本,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裴子言医,裴一中撰,《续修四库全书》影印清初刻本。

啬庵随笔,陆文衡撰,光绪二十三年(1897)石印本。

郑桐庵笔记,郑敷教撰,《乙亥丛编》本,民国二十四年(1935)版。

买愁集,钱尚濠撰,清初刻本。

书影,周亮工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

现果随录,释戒显撰,吴震方辑《说铃后集》,道光五年(1825)聚秀堂刻本。

北游录,谈迁撰,汪北平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60年版。

论学酬答,陆世仪撰,同治十三年(1874)刻《小石山房丛书》本。

研堂见闻杂录,王家祯撰,《列皇小识》本,上海书店1982年影印神州国光社1951年版。

艮斋杂说,尤侗撰,康熙刻《西堂馀集》本。

坚瓠集,褚人获撰,康熙刻本。

莼乡赘笔,董含撰,吴震方辑《说铃后集》,道光五年(1825)聚秀堂刻本。

广阳杂记,刘献廷撰,北京:中华书局2004年版。

在园杂志,刘廷玑撰,张守谦点校,北京:中华书局2005年版。

吴门表隐,顾震涛撰,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

柳南随笔,王应奎撰,王彬、严英俊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

东斋脞语,吴翌凤撰,《昭代丛书》庚集,道光十三年(1833)刻本。

甲申朝事小纪,王朝撰,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版。

一亭考古杂记,毛庆臻撰,民国十六年(1927)徐乃昌影印道光刻本。

豁意轩录闻,金宗楚撰,许奉恩《兰苕馆外史》卷九“撷录”,诸伟奇校点,合肥:黄山书社1998年版。

虫鸣漫录,宋芬撰,《笔记小说大观》本,扬州: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84年版。

墨馀录,毛祥麟撰,《笔记小说大观》本,扬州: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84年版。

茶香室丛钞,俞樾撰,《笔记小说大观》本,扬州:广陵古籍刻印社1984年版。

菽园赘谈,邱炜萲撰,光绪二十七年(1901)排印本。

壬寅销夏录,端方撰,《续修四库全书》影印稿本。

栖霞阁野乘,孙寰镜撰,中华图书馆民国二年(1913)排印本。

清朝野史大观,小横香室主人撰,上海:中华书局民国四年(1915)版。

新世说,易宗夔撰,上海古籍书店1982年影印民国七年(1918)排印本。

南亭笔记,李伯元撰,胡寄尘校订,上海:大东书局民国八年(1919)石印本。

雪桥诗话,杨锺羲编,北京古籍出版社1989年影印本。

凌霄一士随笔,徐凌霄、徐一士撰,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

吴郡西山访古记,李根源撰,上海:泰东图书局民国十五年(1926)排印本。

皇清书史,李放撰,《辽海丛书》第五集,辽海书社影印民国二十年(1931)至二十三年版。

骨董琐记全编,邓之诚撰,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版。

遐庵清秘录,叶恭绰撰,香港太平书局1961年影印叶氏抄本。

(八)工具资料书

四库全书总目,永瑢等撰,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影印杭州重刻武英殿本。

八千卷楼书目,丁丙、丁立中撰,丁氏民国十二年(1923)排印本。

江苏省立国学图书馆现存书目,中国文化合作公司印务所民国三十七年(1948)排印本。

中国丛书综录,顾廷龙主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

中国古籍善本书目,顾廷龙主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

东北地区古籍线装书联合目录,沈阳:辽海书社2003年版。

苏州市家谱联合目录,苏州市图书馆古籍部编,1986年内部印刷。

中国家谱联合目录,国家档案局等单位编,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版。

上海图书馆馆藏家谱提要,王鹤鸣等主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

中国家谱总目,王鹤鸣主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9年版。

明清进士题名碑录索引,朱保炯、谢沛霖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清人室名别称字号索引(增补本),杨廷福、杨同甫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版。

清代人物生卒年表,江庆柏编,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

清朝进士题名录,江庆柏编,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版。

明代职官年表,张德信编,合肥:黄山书社2009年版。

清代职官年表,钱实甫编,北京:中华书局1980年版。

清代政区沿革综表,牛平汉主编,北京:中国地图出版社1990年版。

江苏旧方志提要,徐复、季文通主编,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

苏州词典,江洪等主编,苏州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

中华人民共和国地名词典·江苏省,单树模主编,北京:商务印书馆1987年版。

贩书偶记(附续编),孙殿起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

增订晚明史籍考,谢国桢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新1版。

清史论文索引,中国社科院历史研究所清史研究史、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合编,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

明清江苏文人年表,张慧剑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

明遗民传记索引,谢正光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影印本。

清诗纪事初编,邓之诚撰,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5年版,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重印。

清人诗集叙录,袁行云撰,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94年版。

清初人选清初诗汇考,谢正光、佘汝丰编著,南京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

清人别集总目,李灵年、杨忠主编,合肥: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

清人诗文集总目提要,柯愈春撰,北京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

清初诗选五十六种引得,谢正光、陈谦平、姜良芹编,北京: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版。

江苏艺文志,赵国璋主编,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4年至1996年版。

杜集书录,周采泉撰,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

元明清三代禁毁小说戏曲史料(增订本),王利器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

水浒传资料汇编,朱一玄编,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1981年版。

水浒书录,马蹄疾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

国榷,谈迁撰,北京:中华书局1958年版。

东华录,王先谦撰,光绪十年(1884)刻本。

(九)现当代专题著作

金圣叹轶事,杨保同撰,两友轩民国八年(1919)版。

金圣叹传,陈登原撰,上海: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四年(1935)版。

论金圣叹评改水浒传,何满子撰,“中国文艺研究丛书”,上海出版公司1954年版。

文坛怪杰金圣叹,徐立、陈瑜撰,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7年版。

金圣叹与中国戏曲批评,谭帆撰,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2年版。

金圣叹学创论,张国光撰,郑州:中州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

金圣叹传论,陈洪撰,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

金圣叹的志与才,张国光撰,南京出版社1998年版。

金圣叹生平及其文学批评,王靖宇撰,谈蓓芳译,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

金圣叹评传,吴正岚撰,《中国思想家评传丛书》,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版。

金圣叹研究资料汇编,孙中旺编,扬州:广陵书社2007年版。

金圣叹传[增订版],陈洪撰,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12年版。

(十)现当代专题论文

金圣叹,孟森撰,《小说月报》民国五年(1916)第7卷第1号,上海:商务印书馆印行;次年改为《金圣叹考》,收入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心史丛刊》二集。

金圣叹,孙癯蝯撰,《心声半月刊》民国十二年(1923)1卷3期。

金圣叹及其文学批评,隋树森撰,《国闻周报》民国二十一年(1932)6—7月第9卷第24—26期;收入《中国古代文论研究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

谈金圣叹,鲁迅撰,上海《文学》民国二十二年(1933)7月1日第1卷第1号,收入《南腔北调集》。

谈冯梦龙与金圣叹,周作人撰,《人间世》民国二十四年(1935)1月5日第19期,收入《周作人散文全集》第6卷。

谈金圣叹,周作人撰,《人间世》民国二十四年(1935)7月5日第31期,收入《周作人散文全集》第6卷。

金圣叹生年考,栾调甫撰,《华北日报》民国二十五年(1936)1月20日,第7版,《图书周刊》第64期。

汤若望与木陈忞,陈垣撰,《辅仁学志》民国二十七年(1938)12月第7卷第1、2合期;收入《陈垣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

轰动清初的“哭庙”“奏销”案及其他,半谷撰,《国艺》民国二十九年(1940)第1卷第2期。

哭庙案的金圣叹,王楚材撰,《北华月刊》民国三十年(1941)第1卷第3期。

记金圣叹,何默撰,《古今月刊》民国三十一年(1942)第1期。台湾1974年《中国文选》第88期、1979年《中华文艺》第18卷第1期、香港1983年《孔学月刊》第21期。

金圣叹传略,杨星荧撰,广东文理学院民国三十五年(1946)12月《文理学报》第1卷第2期。

《沉吟楼诗选》读后记,俞鸿筹1951年辛卯撰,金圣叹《沉吟楼诗选》附,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影印抄本。

金圣叹的生年,刘世德撰,《文汇报》1962年6月20日。

读金圣叹的《沉吟楼诗选》,黄霖撰,《古典文学论丛》(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增刊),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

从《沉吟楼诗选》看金圣叹,陈洪撰,《南开学报》1982年第6期。

金圣叹“张姓”说辨疑,陈洪撰,《江海学刊》1983年第5期。

金圣叹的生平、人生态度和文学观,何满子撰,《中华文史论丛》1983年第2辑。

金圣叹“庠姓张”辨,黄霖撰,《江海学刊》1985年第1期。

金圣叹文,启功撰,《学林漫录》第十一集,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版。

借传孤愤墨犹新——金圣叹的一篇佚文,吴红撰,《中国古典小说艺术的思考》,重庆出版社、华夏出版社1986年版。

金圣叹事迹系年,严云受撰,《文史》第29辑,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版。

金圣叹两首佚诗脞语,薛正兴撰,《文教资料》1988年第4期。

新发现的金圣叹著作《小题才子文》,梅庆吉撰,《北方论丛》1990年第5期。

金圣叹年谱,徐朔方撰,《晚明曲家年谱》第1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

吴江沈氏文学世家女作家汇考,李真瑜撰,《中国典籍与文化论丛》第一辑,北京:中华书局1993年版。

钱谦益与金圣叹“仙坛倡和”透视,陈洪撰,《南开学报》1993年第6期。

近百年来的金圣叹研究——以《水浒》评点为中心,黄霖撰,章培恒、王靖宇主编《中国文学评点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又载《明清小说研究》2003年第2期。

徐增与金圣叹——附金圣叹两篇佚作,邬国平撰,《中华文史论丛》2002年第2辑;收入所著《明清文学论薮》,南京:凤凰出版社2011年版。

金圣叹的籍贯考辨,李金松撰,《学术研究》2004年第3期。

金圣叹友人生平事迹探微,陆勇强撰,《明清小说研究》2005年第4期。

诗性建构与文学想象的达成——论叶小鸾形象生成演变的文学史意义,杜桂萍撰,《文学评论》2008年第3期。

《柳如是别传》补正三则,郑志良撰,《中国文化》2008年第1期。

论金圣叹易性写作兼及“全集”之编纂,陈洪撰,《明清小说研究》2011年第4期。

【注释】

[1]公孙宏即汉代公孙弘,据《史记·游侠列传》载:郭解手下杀人,“吏奏解无罪。御史大夫公孙弘议曰:‘解布衣为任侠行权,以睚眦杀人,解虽弗知,此罪甚于解杀之。当大逆无道。’遂族郭解翁伯。”

[2]蛮:《小说小话》,《小说林》第1期,光绪三十三年(1907)出版。

[3]谭帆:《中国小说评点研究》,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39页。

[4]燕南尚生:《新评水浒传叙》,朱一玄《水浒传资料汇编》,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1981年版,第391—392页。

[5]燕南尚生:《水浒传新或问》,朱一玄《水浒传资料汇编》,第393—394页。

[6]胡适:《<水浒传>考证》,郁鹏程编《中国章回小说考证》,大连:实业印书馆昭和十八年(1943)版,第3页。按:黄霖《读金圣叹的<沉吟楼诗选>》曾指出,这一观点“在胡适之前,还有个叫燕南尚生的在《新评水浒传叙》中也提到过”,《古典文学论丛》(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增刊),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19页。

[7]鲁迅:《谈金圣叹》,1933年7月1日上海《文学》第1卷第1号,收入《南腔北调集》。

[8]上海《国粹学报》光绪三十二年(1906)第11号第23期。

[9]即日本柏悦堂文久二年(清同治元年,1862)刻16卷本。

[10]盐谷世弘《刻二十七松堂集序》云廖燕生于明季,抱“忠肝义胆、孤愤深慨之气”,发而成文,为明末“大殿”。廖燕(1644—1705)生于清顺治元年,即便当时广东仍在南明治下,说其为明遗民亦勉强。

[11]廖燕:《二十七松堂集》卷14《金圣叹先生传》,康熙刻本。

[12]廖燕《二十七松堂集》的康熙、民国刊本均作“若采字”,惟日本刊本“若”作“苦”。《国粹学报》沿误。

[13]此文未见学界提及,是友生胡瑜博士于2012年1月3日读书所见,特此附记。

[14]邱炜萲:《菽园赘谈》卷7,光绪二十七年(1901)排印本。

[15]王大错:《才子杜诗解叙》,《才子杜诗解》卷首,上海:震华书局,1919年石印本。按:所谓“所序《三国》”,乃是后人将李渔序伪托金圣叹作。参见陈翔华《毛宗岗的生平与<三国志演义>毛评本的金圣叹序问题》,《文献》1989年第3期。

[16]此前,光绪三十一年(1905)上海翰墨林书局铅印《圣叹秘书》(《证曏社丛刻》本);此后,1914年京鸿文斋石印《唱经堂集要》,皆是《才子书汇稿》的选编本。“秘书”和“集要”皆不见《中国丛书综录》著录,子目见《东北地区古籍线装书联合目录》,沈阳:辽海书社2003年版,第4152—4153页。另,1915年上海国光书局铅印“汇稿”出版,民国间上海锦文堂楷书石印本《金圣叹全集》亦即此书的别称。

[17]1918年上海有正书局铅印出版《天下才子必读书》;1920年上海扫叶山房石印清王之绩评注增补本《圣叹批才子古文》,1923年上海朝记书庄再次石印此书。

[18]《东北地区古籍线装书联合目录》,第3186页。

[19]1923年振新书社石印《圣叹尺牍》问世,见孙中旺《金圣叹研究资料汇编》,第173页。按:该书同时著录《金圣叹陈眉公尺牍》,为1918年求古斋石印本。此书当与同年碧梧山庄石印本为一书。卷首有署名尤侗的序,称“陈徵君眉公、金先生圣叹辑著尺牍各一编,一以富浅人之贫,一以增深人之慧”。正文卷首题款为“金人瑞圣叹氏鉴定,男雍释弓撰”。其内容为实用书信文体分类样本,绝非金圣叹著作。陈洪《金圣叹传论》早已指出“为托名无疑”,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6页。

[20]上海:商务印书馆宣统三年(1911)铅印本,1917年重版。按:据谢国桢先生《增订晚明史籍考》,编辑者“乐天居士,疑即孙毓修也。”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新1版,第1023页。孙毓修(1871—1922),字星如、恂如,号留庵,自署小渌天主人,无锡人。光绪二十—年(1895)诸生,三十三年进上海商务印书馆编译所,后主持影印《四部丛刊》。

[21]孙寰镜:《栖霞阁野乘》,中华图书馆1913年铅印本。

[22]小横香室主人:《清朝野史大观》卷11,第40页,上海:中华书局1915年版。易宗夔《新世说》卷6《任诞第二十三》在金圣叹轶事下的注释文字,全引此段。见1918年版,第32页。

[23]李伯元著,胡寄尘校订:《南亭笔记》,上海:大东书局1919年石印本。

[24]从三点可辨非出自李宝嘉(1867—1906)之手。一、篇幅长短:《南亭笔记》为逸闻轶事体野史笔记,大多篇幅短小(二三百字),一事一记,即便有字数较多者,亦是仅及一人,而像连续以几大段记一人,在全书中除了张之洞外(卷16共45条,全记“南皮张香涛”事),可谓绝无仅有。二、资料来源。全书近七百条,皆不注明出处,之所以如此,因为作为生于同治年间者,顺康雍乾嘉道各朝名人事迹,几乎都是来自前人记载,如一一注明所据,不胜繁缛。但是,却有两条例外,即有关金圣叹的后两条,一注“圣叹之狱,具见无名氏所撰《辛丑纪闻》”,一引“王东溆《柳南随笔》云……”,均明确交代来源。三、内容雷同。前两条不注来源,却来源分明!第一条全抄廖燕《金圣叹传》,第二条与孙寰镜《金圣叹之死》相同。问题的关键在于:虽然李伯元死于孙寰镜《栖霞阁野乘》出版前,似乎只能是孙抄李文;但是,《栖霞阁野乘》出版早于《南亭笔记》六年,根本无从“抄袭”后者,而《南亭笔记》是在作者死后13年,经胡寄尘修订问世,故有关金圣叹诸条必出自胡手。

[25]1916年《小说月报》第7卷第1号,上海:商务印书馆印行。按:次年改为《金圣叹考》,收入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的《心史丛刊》二集。

[26]黄霖:《近百年来的金圣叹研究——以<水浒>评点为中心》,章培恒、王靖宇主编《中国文学评点研究》,第330页。

[27]俞樾《茶香室丛钞》卷17《金圣叹身后异事》依次引《与黄俞邰书》、《柳亭诗话》、《景船斋杂记》,《续钞》卷20《慈月宫陈夫人》引《柳南随笔》,《三钞》卷20《慈月智朗》引《坚瓠集》(又见《四钞》卷21《金圣叹请箕仙》)。此外,在《丛钞》卷17《评注稗官》、《续钞》卷13《<水浒>评本》、《三钞》卷23《李日华<西厢>》中,亦有涉及金圣叹文字。

[28]许奉恩:《兰苕馆外史》卷9,诸伟奇校点,合肥:黄山书社1998年版,第340、348—349页。

[29]参本书第五章《佚作分类辑考》之《临终家书》。

[30]参本书第十四章《周计百:可以托孤的神交》。

[31]“南”字前原为空缺,据《心史丛刊》补。

[32]黄霖:《近百年来的金圣叹研究——以<水浒>评点为中心》认为孟森的话给胡适批评金批有八股气“以极大的启发”;次年发表的吴子林《金圣叹小说评点的研究与反思》亦说胡适有关看法是“受到孟森的启发”(《东方丛刊》2003年第2期)。

[33]据李元度《国朝先正事略》卷43载:清中叶后,“以制举业课士称极盛者”,首推关中路德,“每抉摘疵颣,排俗体,必极言其所以然,风气一变。其评骘改窜,皆闭目口授,侍书者腕欲脱,而汩汩不能休”。今存其八股评点注释之作十馀种。徐增序金批《天下才子必读书》亦云圣叹“评《唐才子诗》,乃至键户,梓人满堂,书者腕脱”。

[34]自序云自民国六年“丁巳秋”开始收集资料,“抄录纂辑,凡三阅月书成”,故成书必在当年末,出版则在次年即民国七年。笔者所见该书版权页署:中华民国八年四月再版;编辑者:羊城杨公道;发行者:两友轩;印刷者:民友社;发行所:大华书局、中华图书馆、文明书局。此书民国十年(1921)五月再版。

[35]杨保同:《金圣叹轶事》,两友轩1919年版,第23页。

[36]长州俞琬纶《挑灯集异》载其于万历四十三年乙卯(1615)在京听人口技事,见褚人获《坚瓠集》广集卷2。

[37]杨保同:《金圣叹轶事》第31页。

[38]金圣叹《青溪行》与胡介同名诗作文字大同小异,粗略比勘,金诗“岂意狼烟移大内,岂知羯鼓满阛阓。铜驼行见卧蒿莱,海燕安能栖玳瑁”,胡介诗作“岂意哀笳起大内,繁华一夜悲销沉”;金诗“书生心怯百夫长,日日临流叹汉广。未能一剑去纵横,徒拥双眉坐慨慷。潢池初靖过长干,西巷无人白日寒”,胡诗无此六句;金诗“当时犹作来世盟,如今一笑隔三生。柳条不见章台色,桃叶空留古渡名。老妪殷勤通密迩,字题桐叶传凄楚”,胡诗为“侯门望断今如此,忽向天风桐叶起”,似乎胡诗是据金诗改编。

[39]参本书第十章《唯亭顾氏交游考》。

[40]杨保同:《金圣叹轶事》,第78页。

[41]文昌帝君为民间和道教尊奉的掌管士人功名禄位之神,亦称文曲星,生日为二月初三。其成为民间和道教所信奉的文昌帝君,与梓潼神张亚子有关,据《文昌化书》、《文昌本传》等记载,其生于晋太康八年(287)二月初三。

[42]辛岛骁:《金圣叹之生涯及其文艺批评》,《朝鲜支那文化研究》,日本:东京刀江书院昭和二年(1927)版。本书据陈登原《金圣叹传》第12页引。

[43]陈登原:《金圣叹传》,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年版,第11—12页。按:引文第三句,陈氏作“而圣叹亦于是日生”,与再版本原文相较,增一“日”字,或其所据为初印本而自有此“日”字?

[44]俞鸿筹:《<沉吟楼诗选>读后记》,金圣叹《沉吟楼诗选》附,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影印抄本,第161页。

[45]胡适:《<水浒传>考证》,郁鹏程编:《中国章回小说考证》,大连:实业印书馆昭和十八年(1943)排印本,第62页。按:以下凡引此书,一般直接随文括注页码。

[46]按照《<水浒传>考证》第二节的导语所言,即“我既不赞成金圣叹的《水浒》评”,《中国章回小说考证》,第6页。

[47]陈洪:《金圣叹文论研究百年》,《锦州师范学院学报》2000年第4期。

[48]如第41页“雁宕山樵的《水浒后传》是清初做的,那时圣叹评本还不曾很通行”云云,陈忱《水浒后传》最初付梓于康熙三年(1664),在此之前,不仅金批“贯华堂”本《水浒传》至少有四个版本,而且顺治十四年(1657)还刊行了王仕云评点本《第五才子书》。参马蹄疾《水浒书录》,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117—120页。

[49]黄霖:《近百年来的金圣叹研究——以<水浒>评点为中心》,章培恒、王靖宇主编《中国文学评点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331页。

[50]徐凌霄、徐一士:《与胡适之博士一席谈·论新式标点》,《凌霄一士随笔》,太原:山西古籍出版社1997年版,第324页。

[51]鲁迅:《中国小说史略》第15篇《元明传来之讲史(下)》,《鲁迅全集》第9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52页。

[52]鲁迅:《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第四讲《宋人之“说话”及其影响》,《鲁迅全集》第9卷,第335页。

[53]鲁迅:《望勿“纠正”》,1924年1月24日发表,《鲁迅全集》第1卷,第431页。

[54]鲁迅:《为半农题记<何典>后作》,1926年6月7日发表,《鲁迅全集》第3卷,第320页。

[55]鲁迅:《空谈》,1926年4月10日发表,《鲁迅全集》第3卷,第298页。

[56]鲁迅:《350313致萧军、萧红》,《鲁迅全集》第13卷,第408页。

[57]俞平伯:《论水浒传七十回古本之有无》,《小说月报》1928年19卷第4期。

[58]胡适:《水浒传新考——百二十回本<忠义水浒全书>序》,《小说月报》1929年20卷第9期。

[59]孙癯蝯:《金圣叹》,《心声半月刊》,1923年1卷3期。

[60][民国]《续修兴化县志》卷14,1944年铅印本。

[61]徐朔方:《晚明曲家年谱》第1册,杭州: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版,第737页。按:徐著当据张慧剑《明清江苏文人年表》,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680页。

[62]参本书第十五章《淮安诸友:人生的末次欢会》。

[63]顾颉刚:《金圣叹的势力》,《小说月报》1923年5月第14卷第5期。

[64]罗暟岚:《金圣叹的生平和他的著作》,见《清华周刊》1924年3月《书报介绍副刊》第9期。按:《清史论文索引》著录此篇作者为“罗皑风”(北京:中华书局1984年版,第667页),误。

[65]罗暟岚(1906—1983),湖南湘潭人。1922年入清华学校,1925年加入清华文学社。从事小说创作,1928年11月4日鲁迅致罗暟岚书,赞扬其所投短篇小说《中山装》“是写得好的,我很佩服那辛辣之处”(人民文学出版社1976年版《鲁迅书信集》上卷第202页)。1929年赴美国入斯坦福大学,1934年回国,1939年以后在湖南大学和湖南师范学院从事外语教学,似不再有研究金圣叹的成果问世。参1985年三联书店版《二罗一柳忆朱湘》。

[66]无名氏:《金圣叹之墓》,《兴华》1925年22卷13期。

[67]李根源:《吴郡西山访古记》卷2,上海:泰东图书局1926年铅印本。

[68]井上浩一《金圣叹研究论文目录》(Web版),2008年3月5日。按:网上检索“贯华庵<金圣叹研究室>金圣叹研究论文目录(Web)”可见。

[69]李逸侯:《水浒新序》,《水浒》卷首,上海新文化书局1930年版。

[70]周瘦鹃:《水浒传序》,《水浒传》卷首,上海三民公司1930年版。

[71]《国闻周报》第9卷第24—26期,1932年6至7月出版。收入中国人民大学古代文论资料编选组编《中国古代文论研究论文集》,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

[72]吴子林:《金圣叹小说评点的研究与反思》,《东方丛刊》2003年第2期。

[73]隋树森日语较好,就读大学期间就翻译过日本文学博士儿岛献吉郎的《中国文学概论》。日本学者1932年前发表的有关成果,应该为其有所借鉴。如幸田露伴(1867—1947)《水浒传の批评家》,《帝国文学》大正七年(1918)第24卷第7号;《金圣叹》,《文艺春秋》昭和二年(1927)6月号。两文后收入《露伴全集》,日本东京:岩波书店昭和五年(1930)版。辛岛骁(1903—1967)《金圣叹之生涯及其文艺批评》(此题系陈登原所译,见《金圣叹传》参考书目;黄霖将“之生涯”译作“的生平”,见《近百年来的金圣叹研究——以<水浒>评点为中心》,章培恒、王靖宇主编《中国文学评点研究论集》第333页),《朝鲜支那文化研究》,日本:东京刀江书院昭和二年(1927)版,第537—603页。

[74]笔者《<文章辨体汇选>“四库提要”辨误——兼论“施伯雨”撰<水浒传自序>的来源》亦引此例作证(《文学遗产》2008年第3期),以为是自己独具只眼,而不知早有前贤论及,惭愧!

[75]胡适:《水浒传新考——百二十回本<忠义水浒全书>序》,《小说月报》1929年9月20卷第9期;收入《中国章回小说考证》时,改名为《百二十回本忠义水浒传序》。

[76]陈洪:《金圣叹文论研究百年》。

[77]黄霖:《近百年来的金圣叹研究——以<水浒>评点为中心》,《中国文学评点研究论集》第331—332页。吴子林《金圣叹小说评点的研究与反思》既说隋文“引发出”鲁迅文章,又说鲁迅在读了周书以及隋文后“便写了”文章。

[78]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周作人散文全集》第6卷,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73—74页。

[79]胡适《<水浒传>考证》,郁鹏程编《中国章回小说考证》,大连:实业印书馆1943年版,第2页。

[80]林语堂:《论文(上)》,《论语》第15期,1933年4月16日。

[81]鲁迅《杂谈小品文》:“小品文中,有时也夹着感愤,但在文字狱时,都被销毁,劈板了,于是我们所见,就只剩了‘天马行空’似的超然的性灵。”1935年12月7日发表,《鲁迅全集》第6卷,第431—432页。

[82]鲁迅:《谈金圣叹》,1933年7月1日上海《文学》第1卷第1号,收入《南腔北调集》。

[83]鲁迅:《南腔北调集》,《鲁迅全集》第4卷,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8年版,第560页。

[84]袁中道《游居柿录》载万历四十三年(1615)“得《中郎十集》,内有《狂言》及《续狂言》等书,不知是何伧父刻画无盐,唐突西子,真可恨也”(卷10)。钱伯诚《袁宏道集笺校》(上海古籍出版社1981年版)即未收此类文字。

[85]有关周作人对于公安派的解读与接受,可参黄仁生《论公安派在现代文坛的多重回响》,《复旦学报》2006年第6期。

[86]子通:《无门户的幸与不幸——有感于林语堂的“何人出卖旧家园”》,《出版广角》1996年第3期。

[87]鲁迅:《“论语一年”》,1933年8月23日写,《论语》第25期,1933年9月16日,《鲁迅全集》第4卷,第582页。

[88]无名氏:《哭庙记略》,上海:商务印书馆,1911、1917年,《痛史》本,第8页;无名氏:《辛丑纪闻》,光绪都城琉璃厂刻本。

[89]王应奎:《柳南随笔》卷3,王彬、严英俊点校,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47页。

[90]无名氏:《哭庙记略》;无名氏:《辛丑纪闻》。

[91]有关金圣叹临难家书的真伪辨析,参:黄霖《读金圣叹的<沉吟楼诗选>》,《古典文学论丛》(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增刊),上海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17—218页;钟来因:《关于鲁迅论金圣叹哭庙案的辩证》,《鲁迅研究》第13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第450—451页。

[92]邱炜萲:《菽园赘谈》卷4《金圣叹死时语》,光绪二十七年(1901)排印本。

[93]周木斋:《金圣叹与七十回本<水浒传>》,1934年12月《文学》第3卷第6期。按:木斋本名周朴,号树榆,武进人。时任上海《大晚报》编辑,次年加入中国文艺家协会,抗战爆发后入上海文化界救亡协会。后人因为鲁迅在《伪自由书》“前记”(写于1933年7月19日)中说过“王平陵先生告发于前,周木斋先生揭露于后”,而将周木斋“视为‘反动文人’同俦,更是旷世奇冤”(柯灵《八尺楼小简(之二)》第4篇,见人民日报1987年5月25日,后收入《柯灵文集》)。

[94]黄霖:《近百年来的金圣叹研究——以<水浒>评点为中心》,章培恒、王靖宇主编《中国文学评点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332页。

[95]俞汝庸:《我所知道的陈子展与郭绍虞》,《文汇报》2008年2月11日。

[96]陈子展:《我也谈金圣叹》,1933年11月27日《申报》“自由谈”专栏。

[97]黄霖:《近百年来的金圣叹研究——以<水浒>评点为中心》,《中国文学评点研究》,第333页。

[98]刘复:《影印贯华堂原本水浒传叙》,《贯华堂原本水浒传第五才子书》卷首,上海:中华书局1934年影印本,第1、3、4页。

[99]江寄萍:《谈金圣叹》(上、下),《天津益世报》1935年6月8、10日。按:江寄萍《谈金圣叹》(上)云:“在这篇文章中我所引的笔记,都是陈登原的《金圣叹传》上的。”

[100]宋云彬叙订:《水浒》卷首导言,上海:开明书店1935年版。

[101]《江苏研究》1卷7期,1935年11月15日。

[102]上海:东方文学社1935年9月初版,次年6月再版。卷首及书口署《金圣叹奇书》。

[103]施蛰存主编:《中国文学珍本丛书》第一辑,上海杂志公司1935年12月初版。按:据云这套丛书是施蛰存、阿英雇用张春桥等人标点的。见邓可因《关于<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的一场争论》,《文汇读书周报》2008年12月9日,第5版。

[104]《华北日报》1936年1月20日,第7版,《图书周刊》第64期。

[105]上海:中央书店1936年3月初版。署“金喟批选”。按:此书即《贯华堂评选唐才子诗甲集七言律》。平襟亚(1892—1978),名衡,笔名网蛛生、襟亚阁主人、秋翁,江苏常熟人。赘于沈家,又名沈亚公。

[106]上海:中央书店1936年3月初版。署“金喟批选”。按:此书即《唱经堂杜诗解》。

[107]陈子展:《不要再上知堂老人的当》,1934年7月20日《新语林》第2期。

[108]这种史书文体,由朱熹《通鉴纲目》首创,“纲以大字提要,目以小字叙事”。参见施丁:《中国史学史》,《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历史卷》,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7年版,第988页。

[109]陈登原:《金圣叹传》,上海:商务印书馆1935年版,第53页。按:以下引文凡出自该书者均只随文括注页码。

[110]胡适:《<水浒传>考证》,郁鹏程编:《中国章回小说考证》,大连:实业印书馆1943年版,第3页。

[111]胡适:《<水浒传>考证》,《中国章回小说考证》第59、61页。鲁迅:《中国小说史略》第119页,《中国小说的历史的变迁》第338页,《鲁迅全集》第8册,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版。

[112]郑振铎:《<水浒传>的演化》,载《小说月报》1929年9月第20卷第9期。

[113]鲁迅:《谈金圣叹》,上海《文学》1933年7月第1卷第1号。

[114]《金圣叹传》第30页引徐增序有云:“肺腑清凉。□□□疾痼,见圣叹不数,曾逾八年,得一相见。每有□□,恨余不在其处,同学或来道之,又每相见,圣叹必□襟危坐,无一嬉笑容。”其中,缺字、讹字、漏字如下:“肺腑清凉。□□□疾痼”应作“肺腑清凉也。余既病痼”,“见圣叹不数”后漏一“数”字,“每有□□”所缺为“论断”,“□襟危坐”所缺为“正”字。

[115]邱炜萲:《菽园赘谈》卷4,光绪二十七年(1901)排印本。

[116]罗暟岚:《金圣叹的生平和他的著作》,《清华周刊》1924年3月《书报介绍副刊》第9期。

[117]隋树森:《金圣叹及其文学批评》,《国闻周报》1932年6月第9卷第24期。

[118]陈寅恪:《柳如是别传》,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第100页。

[119]《辞海》(第六版彩图本),上海辞书出版社2009年版,第1125页。按:这是新版《辞海》的新提法,前此各版均无此说。

[120]陈登原:《金圣叹传》,第25页。按:拙文《<晚明曲家年谱>金圣叹史实研究献疑》在辨析“贯华堂是谁斋名”时,亦据其自序判断“某某堂‘所藏’,似非自家所有之口吻;‘日夜手抄’,似非自家所有之行为”。载《文学遗产》2002年第1期。看来早有贤者高论在前了!

[121]隋树森:《金圣叹及其文学批评》,《国闻周报》1932年6月第9卷第24期。

[122]辛岛骁:《金圣叹之生涯及其文学批评》,《朝鲜支那文化研究》,日本:东京刀江书院昭和二年(1927)版。此据日本名古屋金城学院大学文学部教授张小钢先生2011年2月18日电子来函。张小钢在金圣叹研究方面成果丰硕,仅史实研究便有《金圣叹文学批评的成立——与周围亲友们的关联》(1995)、《金圣叹研究札记》(1997)、《金圣叹交友考略》一至三(2000、2002)、《金圣叹年谱略》(2004)等。

[123]黄霖:《近百年来的金圣叹研究——以<水浒>评点为中心》,章培恒、王靖宇主编《中国文学评点研究》,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版,第334页。

[124]陈洪:《金圣叹文论研究百年》,《锦州师范学院学报》2000年第4期。

[125]黄霖:《近百年来的金圣叹研究——以<水浒>评点为中心》,《中国文学评点研究》,第335页。

[126]陆林:《金圣叹诗选俞鸿筹“读后记”考辨》,杜桂萍主编《学府》(2006年卷),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第75页。按:“不用方志”一句不确,书中曾两次引用乾隆《苏州府志》。

[127]陈洪:《金圣叹文论研究百年》,《锦州师范学院学报》2000年第4期。

[128]《四库全书总目》卷194,北京:中华书局1965年影印杭州重刻武英殿本,第1771页。

[129]陆林:《金圣叹诗选俞鸿筹“读后记”考辨》,《学府》(2006年卷),第82页。

[130]此据张小钢先生2011年1月10日电子来函。其1997年发表的《金圣叹研究札记》,早已根据《西山访古记》先笔者考证出金圣叹墓地的具体位置,见《名古屋外国语大学外国语学部纪要》第16号第60—62页。因系日文,只能看懂其引用李根源的文字。因此,笔者应对已逝的辛岛骁先生表示歉意,并要感谢新知张小钢先生的不吝赐教。

[131]独逸窝退士:《丁祭弹文》,《笑笑录》卷3,《笔记小说大观》第23册,扬州: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1983年版,第199页。按:何满子《金圣叹》已云“明人刘清曾作《丁祭弹文》,冯梦龙《广笑府》曾收辑”,《中国历代著名文学家评传》(第5卷),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1985年版,第20页。

[132]该书全名《金圣叹陈眉公尺牍》,卷首有署名尤侗的小序。书中内容为实用书信文体分类样本,绝非金圣叹著作。陈洪《金圣叹传论》指出“为托名无疑”,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6页。

[133]杨保同:《金圣叹轶事》,两友轩1919年版,第78页。按:文昌帝君为民间和道教尊奉的掌管士人功名禄位之神,亦称文曲星,据《文昌化书》、《文昌本传》等记载,其生于晋太康八年(287)二月初三。

[134]查陈登原所列《参考书目》,《辛丑纪闻》乃《申报馆丛书》本。经核对光绪四年(1878)排印《申报馆丛书》本,原文在“又名人瑞”之后,并非语句不通的“姓张”,而恰恰是“庠姓张”三字。另光绪都城琉璃厂刻本和民国《又满楼丛书》本《辛丑纪闻》,此句亦为“庠姓张”。

[135]《辞海》1979、1989、1999年三个版本,在“金圣叹”辞条中均云“一说本姓张”,就是受到陈登原错误引文的影响。2009年版删去此句。

[136]陈洪:《金圣叹“张姓”说辨疑》,《江海学刊》1983年第5期。

[137]陈洪:《金圣叹“张姓”说辨疑》,《江海学刊》1983年第5期;黄霖:《金圣叹“庠姓张”辨》,《江海学刊》1985年第1期。

[138]周作人:《知堂回想录·五年间的回顾》,1961年2月26日写,《周作人散文全集》第13卷,第325页。按:早在其1936年3月30日发表的《旧日记抄》里,便指出自己1904年所写《秋草园日记甲》序时“所受的影响,旧的方面有金圣叹,新的方面有梁任公与冷血”,见《周作人散文全集》第7卷,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第167页。

[139]鄢琨:《周作人散文全集·索引》第344页。

[140]钟叔河编订:《周作人散文全集》第6卷,第73页。按:以下凡引自《周作人散文全集》第6卷者,一般只随文括注页码。

[141]鲁迅:《谈金圣叹》,1933年7月1日上海《文学》第1卷第1号。

[142]1935年1月5日《人间世》第19期,文末自注写作时间为“民国念三年十一月念四日”。收入《苦茶随笔》,上海:北新书局1935年10月出版,收入《周作人散文全集》第6卷。

[143]冯梦龙辑《山歌》,上海传经堂1935年出版,顾颉刚、胡适、钱南扬、周作人、郑振铎等撰序。参见聂付生《冯梦龙研究》,上海:学林出版社2002年版,第2页。

[144]1935年7月5日《人间世》第31期,文末[附记]后自注写作时间为“六月八日”。收入《苦竹杂记》,增加[附记二],自注写作时间为“七月二十五日”。

[145]周作人:《中国新文学的源流小引》,《周作人散文全集》第6卷,第49页。

[146]周作人1944年撰《女人的禁忌》有云“福庆居士所著《燕郊集》”,见《周作人散文全集》第9卷,第450页。《燕郊集》乃上海良友图书公司1936年版,作者即俞平伯。陈玉堂《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没有著录。

[147]“廖说”指廖燕《二十七松堂集》卷14《金圣叹先生传》所记圣叹“临刑叹曰:‘砍头最是苦事,不意于无意中得之。’”

[148]“胡桃滋味”指《豁意轩录闻》所记圣叹“弃市之日,作家信托狱卒寄妻子,临刑大呼曰,‘杀头至痛也,灭族至惨也,圣叹无意得此,呜呼哀哉,然而快哉。’遂引颈受戮。狱卒以信呈官,官疑其必有谤语,启缄视之,上书曰,‘字付大儿看,盐菜与黄豆同吃,大有胡桃滋味,此法一传,我无遗憾矣。’”

[149]赵时揖:《贯华堂评选杜诗》序,拙编《全集》第6册,附录第95页。

[150]参本书第七章《周庄戴氏交游考》。

[151]周采泉:《杜集书录》卷8《辑评考订类》,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481页。

[152]邱炜萲:《菽园赘谈》卷4,光绪二十七年(1901)排印本。

[153]陈登原:《金圣叹传》,第70页。江寄萍《谈金圣叹》(上、下),《天津益世报》1935年6月8、10日。

[154]陈登原:《金圣叹传》,第55页。

[155]《豁意轩录闻》作者乃金清美曾祖金宗楚,柳春浦《聊斋续编》乃宋永岳《亦复如是》之假托、篡改,《尺牍新钞》眉批当出自周雪客父周亮工手。

[156]周作人:《甲行日注》,《华北日报》1934年5月7日;收入《夜读抄》,同年9月北新书局版。

[157]金圣叹评点《小题才子书》现存者为光绪十五年(1889)扫叶山房石印本。笔者所见一部,在内封处有墨笔题跋:“民国廿四年十月四日麦叔达君见赠,至廿四日改订讫,记此。”落款“知堂”并有同名朱文印章。另在目录下钤有“苦雨斋藏书印”。惟全书无一处改动痕迹。

[158]蔡冠洛:《清代七百名人传》,上海:世界书局1937年版,第1740、1741页。

[159]1938年12月《辅仁学志》第7卷第1、2合期。收入《陈垣集》,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5年版,第102—103页。

[160]半谷:《轰动清初的“哭庙”“奏销”案及其他》,《国艺》1940年第1卷第2期。

[161]鲁迅:《谈金圣叹》,《鲁迅全集》第4卷,第942页。

[162]王楚材:《哭庙案的金圣叹》,1941年7月出版《北华月刊》第1卷第3期。

[163]宋芬:《虫鸣漫录》,《笔记小说大观》本。按:作者原署“采蘅子”,此据占骁勇《清代志怪传奇小说集研究》考证,武汉: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2003年版,第198页。

[164]何默:《记金圣叹》,《古今月刊》1942年第1期。台湾1974年《中国文选》第88期、1979年《中华文艺》第18卷第1期、香港1983年《孔学月刊》第21期。

[165]陈登原:《金圣叹传》,第10页。

[166]恒慕义(Arthur W.Hummel)主编《清代名人传略》,华盛顿:美国政府印刷部,1943年版。此据中国人民大学清史研究所翻译本,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306—309页。引文译者为马西沙。

[167]王靖宇:《金圣叹的生平及其文学批评》,谈蓓芳据1972年版英文本翻译,上海古籍出版社2004年版,第13页。

[168]陈垣《汤若望与木陈忞》“引言”:“木陈以顺治十六年九月至京”,第83页。

[169]杨星荧《金圣叹传略》,广东文理学院《文理学报》第1卷第2期,1946年12月1日,第44—53页。

[170]天津《大公报》1947年11月14日。

[171]施蛰存主编:《中国文学珍本丛书》第一辑,上海杂志公司1935年12月初版。

[172]陈登原:《金圣叹传》,第54页;杨星荧《金圣叹传略》,广东文理学院《文理学报》第1卷第2期,1946年12月1日。

[173]何默:《记金圣叹》,《古今月刊》1942年第1期。

[174]何默:《记金圣叹》,《古今月刊》1942年第1期。

[175]葆真:《金圣叹及其文学批评》,《华光》1939年第1卷第3期。

[176]江寄萍:《谈金圣叹》(上),《天津益世报》1935年6月8日。

[177]江寄萍:《谈金圣叹》(下),《天津益世报》1935年6月10日。

[178]王元化:《金圣叹之死》,《王元化集》第1卷《早期作品》,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7年版,第238页。按:此文撰于1946年4月7日,发表刊物不详。

[179]王楚材:《哭庙案的金圣叹》,《北华月刊》1941年第1卷第3期。

[180]所引分别出自乾隆金宗楚《豁意轩录闻》和晚清宋芬《虫鸣漫录》。作者均苏州人士,然系闾里传闻无疑。

[181]《人物杂志》第2卷第7期,1947年7月出版。

[182]分别载于《新建设》1963年第7期、《新建设》1964年第10、11合期,《历史研究》1965年第6期、光明日报1964年12月20日《文学遗产》第490期、《哲学研究》1965年第3期。按:这些文章,大多收入作者《水浒传论文集》﹙宁夏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但未见《金圣叹新论》,看来作者是悔其少作的。

[183]何满子:《论金圣叹评改水浒传》,上海出版公司1954年版,“中国文艺研究丛书”,第1页。

[184]何满子:《论金圣叹评改水浒传》,第4—5页。按:以下引文凡出自该书者均只随文括注页码。

[185]周锡山编校:《小题才子书》,沈阳:万卷出版公司2009年版,第369页。

[186]李辉:《何满子点评金圣叹》,《人民日报》2011年1月23日第8版。按:有关言论是何满子先生为李辉先生所购《论金圣叹评改水浒传》旧书的题跋。

[187]邓之诚:《骨董琐记全编》下册,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版,第647页。

[188]鲍正鹄:《清诗纪事初编》前言,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新1版,第6页。

[189]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卷3《金人瑞》,第336页。按:以下引文不注页码。

[190]参见本书第十二章《徐子能:杰出的辩护士》第一节的有关内容。

[191]刘世德:《金圣叹的生年》,《文汇报》1962年6月20日。

[192]朱则杰:《重读第一部清代诗歌文献学著作——<清诗纪事初编>》,《淮阴师范学院学报》2004年第3期。

[193]张国光先生著有《金圣叹学创论》,中州古籍出版社,1993年。在其所撰《鲁迅等定谳的金圣叹“腰斩”<水浒>一案不能翻》一文中,再次呼吁“建立‘金圣叹学’”,载《湖北大学学报》2001年第1期。

[194]金圣叹:《沉吟楼诗选》,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年版。

[195]曹方人、周锡山标点:《金圣叹全集》,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

[196]俞鸿筹“读后记”,上海古籍版《沉吟楼诗选》第161至164页,据手稿影印无标点;江苏古籍版《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878至879页,系标点排印者。拙文所引,由笔者据影印本重新标校。

[197]周采泉:《杜集书录》“内编”卷8,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版,第475页。

[198]钟来因整理:《杜诗解》,上海古籍出版社1984年版。

[199]见《国史旧闻》“出版说明”,中华书局2000年版。

[200]陈登原:《金圣叹传》,商务印书馆民国二十四年(1935)版,第58页。

[201]孟森:《心史丛刊》,商务印书馆民国六年(1917)版。

[202]陈登原:《金圣叹传》,第77至78页。

[203]参见拙文《金圣叹与吴江沈氏交游探微》,载《复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3年第2期。

[204]金法筵:《勖诸儿》,见沈祖禹《吴江沈氏诗集》卷11,乾隆五年(1740)刻本。

[205]廖燕:《金圣叹先生传》,见《二十七松堂集》卷14,康熙刻本;又见闵尔昌编《碑传集补》卷44,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1521页下栏。

[206]陈登原:《金圣叹传》,第11页。

[207]廖燕:《汤中丞毁五通淫祠记》,见《二十七松堂集》卷7。

[208]廖燕:《吊金圣叹先生》,见《二十七松堂集》卷17。

[209]金圣叹:《贯华堂第五才子书水浒传》序一,《金圣叹全集》第1册,第6页。

[210]叶恭绰:《遐庵清秘录》卷2,香港太平书局1961年版,线装影印手稿本。

[211]参见拙文《金圣叹佚文佚诗佚联考》,载《明清小说研究》1993年第1期。邵弥此画完成于崇祯十五年(1642),拙文被排成“自崇祯十六年冬始画”,“六”乃“四”之误。特此更正,并致歉意。

[212]刘九庵《宋元明清书画家传世作品年表》,上海书画出版社1997年版,第377页。

[213]周廷谔:《吴江诗粹》卷30《闺秀》“金氏”小传,清抄本。

[214]参见拙文《金圣叹与吴江沈氏交游探微》。

[215]周亮工:《赖古堂名贤尺牍新钞》卷5,康熙元年(1662)序刻本。

[216]沈祖禹:《吴江沈氏诗录》卷11“金硕人”小传。

[217]陈登原:《金圣叹传》,第1页。

[218]陈洪:《金圣叹传论》,天津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22页。

[219]佚名:《辛丑纪闻》,《申报馆丛书·记载汇编》本,光绪四年(1878)排印。另民国昆山赵诒琛辑刊《又满楼丛书》本《辛丑纪闻》,此句亦为“庠姓张”。

[220]陈登原《国史旧闻》第3分册〔六五五〕条《金圣叹》引《辛丑纪闻》,此句写作“名喟,字人瑞。原姓张……”,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500页。如非排错,此当以“庠”为误植,而径改为“原”。

[221]陈登原《金圣叹传》:“圣叹深恶秀才!何至以庠生之试,而轻易其姓耶?”第3页。

[222]邵涵初:《锡山游庠录》“杨廷珪”注,咸丰四年(1854)序刻本。

[223]吴定璋辑:《七十二峰足征集》卷36“东山吴氏合编”,乾隆十年(1745)依绿园刻本。

[224]陈惟中:《吴郡甫里志》卷7《岁贡·国朝》,清抄本。

[225]陈洪:《金圣叹传论》,第26、29页。

[226]“庠姓”一词,除了上引《七十二峰足征集》外,另见道光刻本《国朝昆山诗存》卷7周奕钫《哭吴缄三》诗题注:“缄三名若海,庠姓余。”

[227]白鹿山房本当为已知最早的《哭庙纪略》刊本,参陈洪《金圣叹传论》第25页。

[228]甘兰经等点校:《丹午笔记》,江苏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第162页。此本系据嘉庆二十四年抄本整理,所引文字,经苏州友人徐刚城先生代为与苏州博物馆藏原抄本核校,准确无误。

[229]陈登原:《金圣叹传》,第5、8页。

[230]嵇永仁:《抱犊山房集》卷4,雍正年间刻本。

[231]金圣叹:《贯华堂选批唐才子诗序》,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32页。

[232]邓之诚:《清诗纪事初编》卷3,中华书局上海编辑所1965年版,第336至337页。

[233]钟来因整理:《杜诗解》,前言第1、7页。

[234]陈登原:《金圣叹传》,第11页。原文见金陵杨保同(字异之)《金圣叹轶事》,中华图书馆文明书局民国八年(1919)版,第78页。惟陈氏过录时衍一字、讹一字。后人可据此验证有关著述是否为转引。

[235]陈登原《金圣叹传》,第8页。

[236]金圣叹:《贯华堂第六才子书西厢记》卷6,见《金圣叹全集》第3册,第133页。

[237]金圣叹:《贯华堂第六才子书西厢记》卷6,见《金圣叹全集》第3册,第133页。

[238]邵宝:《容春堂续集》卷16,《四库全书》本。

[239]王士禛:《池北偶谈》卷22《王延喆》,《笔记小说大观》本。

[240]参见拙文《金圣叹与王鏊后裔交游探微》,载《江海学刊》2002年第4期。

[241]金圣叹:《沉吟楼诗选》,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790页。

[242]金圣叹:《贯华堂第六才子书西厢记》卷7,见《金圣叹全集》第3册,第198页。

[243]金圣叹:《贯华堂选批唐才子诗》卷首,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40页。

[244]金圣叹:《贯华堂选批唐才子诗》卷首,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36页。

[245]参见拙文《金圣叹与王鏊后裔交游探微》。

[246]金圣叹:《贯华堂选批唐才子诗》卷首,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39页。

[247]周岭:《金圣叹腰斩<水浒传>说质疑》,载《文学评论》1998年第1期。

[248]参见拙文《周亮工参与刊刻金圣叹批评<水浒>、古文考论》,载《社会科学战线》2003年第4期。

[249]金圣叹:《沉吟楼诗选》,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822、834页。

[250]张养重:《古调堂集》不分卷,康熙二十二年(1683)丘象升刻本。

[251]丘象随:《辛丑集》,见《西轩纪年集》,康熙三十三年(1694)抄稿本。

[252]参见拙文《生命中的最后一次欢会——金圣叹晚期事迹探微》,载《南京师大学报》(社会科学版)2000年第6期。

[253]吴伟业:《吴梅村全集》卷46,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年版,第953页。

[254]邵弥生年,《辞海》据徐邦达先生《邵弥生卒年岁考订》(见《历代书画家传记考辨》,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3年版)著录为1592年,其实这是所谓“未五十而遄归”的误推。参见拙文《晚明书画家邵弥生年新说》,载《中国典籍与文化》2003年第4期。

[255]吴伟业:《吴梅村全集》卷11,第290页。

[256]文含:《文氏族谱续集》,清抄本。

[257]钱谦益:《牧斋初学集》卷55《赵灵均墓志铭》,钱仲联标校,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1382页。

[258]金昌:《唱经堂杜诗解》卷首,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524、525、523页。

[259]陈登原:《金圣叹传》,第2至3页。

[260]金圣叹:《圣人千案》卷首,见《金圣叹全集》第3册,第731页。

[261]金圣叹:《沉吟楼诗选》,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858、859页。

[262]金圣叹:《贯华堂选批唐才子诗》卷首,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39、42页。

[263][嘉庆]《合肥县志》卷16《职官表》,嘉庆九年(1804)刻本。

[264]金圣叹:《贯华堂选批唐才子诗》卷首,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35页。

[265]顾公燮:《丹午笔记》,第162页。

[266]陈登原:《金圣叹传》,第69页。

[267]梁恭辰:《池上草堂笔记》卷8《西厢记》,同治十二年(1873)刻本。

[268]梁恭辰:《池上草堂笔记》卷8《淫书版》;王绍曾《清史稿艺文志拾遗》,中华书局2000年版,第1443页。

[269]金圣叹:《杜诗解》卷2,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605页。

[270]金圣叹:《沉吟楼诗选》卷首,见《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777页。

[271]参见拙文《金圣叹佚文佚诗佚联考》。

[272]邬国平:《徐增与金圣叹——附金圣叹两篇佚作》(另一篇为《怀感诗序》),载《中华文史论丛》2002年第2辑。此文首次披露了金氏两篇佚作,为邬先生主动赐下,特此鸣谢。

[273][同治]《苏州府志》卷49《冢墓一·吴县·国朝》,光绪八年(1882)刻本。

[274]辛岛骁:《金圣叹之生涯及其文学批评》,日本帝国大学法文学会编《朝鲜支那文化研究》,第538页,见陈登原《金圣叹传》引,第70页。

[275][民国]《吴县志》卷40《冢墓一》,苏州文新书局民国二十二年(1933)排印本。

[276]张京度字莲民,元和人,僧名祖观,字觉阿,道光、咸丰年间在世。所著今存有《通隐堂诗存》《梵隐堂诗存》,分别为出家前、后作。

[277]李根源:《吴郡西山访古记》卷2,民国刊《曲石丛书》本。

[278]张一麐:《心太平室集》卷3,民国三十六年(1947)线装铅印本。

[279]参见拙文《金圣叹与“哭庙案”中的“二丁”——从金诗<丁蕃卿生日二章>谈起》,载《中国典籍与文化》2000年第2期。

[280]所涉《沉吟楼诗选》各诗,分见于《金圣叹全集》第4册第820、819、830、836、849、806页。

[281]全祖望《鲒埼亭集》,卷28,朱铸禹整理《全祖望集汇校集注》,上海古籍出版社2000年版,第521—522页。

[282]刘献廷:《广阳杂记》卷3“忆余年十四时”,《笔记小说大观》本。

[283]沈永令:〔临江仙〕,程千帆主编《全清词》第2册,中华书局1994年版,第1048页。

[284]沈永令:《送金释弓还辽释弓唱经主人子》,《吴江沈氏诗录》卷7。

[285]金法筵:《家兄归自辽左感赋》,见《吴江诗粹》卷30《闺秀》。

[286]张国光:《金圣叹的志与才》,南京出版社1998年版,第148页。张先生引《清史稿·圣祖本纪》康熙二十年“颁发恩诏,罪非常赦不原者,皆赦除之”为证,认为至此金雍“终于得以还乡”,颇有道理。

[287]朱铸禹整理《全祖望集汇校集注》,第522页。

[288]周铭:《松陵绝妙词选》卷3小传:“沈永令,字文人,号一指。”康熙刻本。

[289]金圣叹:《贯华堂选批唐才子诗》卷首,《金圣叹全集》第4册。

[290]瞿鸿烈主编:《常熟市志》第二二编《藏书·著述》、第二七编《人物》,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862、878、1092页。

[291]郑逸梅:《前言》第3—4页,见杨立诚、金步瀛合编,俞运之校补《中国藏书家考略》,上海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

[292]如俞钟颖(1847—1924)较俞钟銮(1852—1926)为年长,故前者不可能是后者之弟。钟銮之舅为翁同龢(1830—1904),则鸿筹所著《松禅老人逸事》必有可观之处。另郑逸梅文中张慎庵或为张明仁(1918—?),常德人,曾任教于上海光夏中学;潘伯鹰即潘式(1904—1966),安庆人,曾任上海中国书法篆刻研究会副主任委员;陈季鸣即陈珂(1892—1972),江阴人,工铁线篆。参见陈玉堂《中国近现代人物名号大辞典》及《续编》,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2001年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