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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南京旧景
1.40.2 二、喝茶意不在茶
二、喝茶意不在茶

喝茶为谈事,意不在茶。喝茶目的很多,或是生意上的往来,或是解决某些矛盾,或者就是为了探听信息,或者纯粹为了消遣,打发时光,休闲找乐。尽管大场面的热哄哄的茶社并非喝茶品茗的好地方,醉翁之意不在酒,谈事喝茶不在茶,因此排场与热闹是必不可少的,这样的茶社正好具备了这样的功能,而与纯粹品尝情调的茶社相比,这类茶社的生意也兴旺得多【图37-2】。

图37-2 唱经楼茶社

 张恨水小说《丹凤街》说到的唱经楼茶社。图片中茶楼未必是张恨水笔下的茶楼,但是当年夫子庙唱经楼茶馆都是张恨水经常光顾的地方,他将观察到的茶楼的风情,写进了作品。

民国时期这样非常热闹的大场面茶社,以“大禄”和“六朝居”最有名。除了扬州帮经营的茶社,还有广东帮经营的点心店,不仅数量多,客人也很多。喝茶只是一个借口,茶社只是一个场所,与现今在饭店餐馆摆饭局的作用类似。

如果要寻找品茶的情趣,当然不必到夫子庙、新街口繁华地段,也不必到六朝居和大禄茶社,没有幽雅的环境,自然品不出茶的清芬和情调。单是说喝茶,都市郊外的山野之地的一处茶摊、一个茶铺子,或许比热闹街市茶社还能品尝茶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