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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纳斯巡礼:西方美术史话
1.9.5 未来主义
未来主义

20世纪初,由于技术和大量机器的空前暴风雨般的发展,大城市的生活节奏急剧加快。未来主义首先是一场政治、文化运动,它涉及小说、诗歌、戏剧、音乐、建筑、美术等领域,席卷了意大利、俄国、日本等国家。未来主义运动的发起人之一是意大利诗人、作家、戏剧家菲利普·托马索·马里内蒂,他在1909年整个一年中,向全世界发表了一个宣言,这个宣言以夸张的文辞否定了以前的一切艺术:“在造型艺术中,学院派神话的枯燥无味的阉割和沙龙艺术的叙述性的伤感也好,以直接感觉为基础的印象派艺术和产生于‘世纪末’的氛围之中的象征主义的抽象——装腔作势的神秘主义也好,他们都一概否定。”[9]一群诗人和画家聚集在他周围,重要人物有乌姆伯托·波丘尼、卡洛·卡腊、卢伊吉·卢索洛、贾柯莫·巴拉和吉诺·塞弗里尼。

这个集团的重要人物之一波丘尼写了一篇《未来派画家宣言》,于1910年2月11日发表;同年4月11日,他又发表了《未来派绘画技法宣言》。1912年2月5日,巴黎帕恩海姆画廊迎来了未来主义美术作品展览,这是他们首次登台亮相——由此奠定了未来主义的地位,并产生了国际影响。物质生产决定意识形态,未来主义一开始面对的就是高速转动的机器,奔鸣的火车和工业时代带给人们的高速与紧张,卓别林的《摩登时代》不就是最好的描绘吗?未来主义宣布了对真理的要求,这种要求不能再满足于人们以往所理解的形式与色彩,它要求一切事物都是运动的和奔跑的,迅速变化的,这种万物的运动才是艺术家应该表现的。空间隐匿在时间里,或仅仅是作为一种气氛,物体于其中相互穿插着。静止在此退出舞台,运动主宰理念,画家表现的是一个过程而非一个状态。在未来派画家看来,运动中的动物是多肢的,运动使它们变形,连续和放射状的画面可见一斑。《未来主义宣言》宣称,他们断言一种崭新的美——速度之美——使得世界更加丰富多彩。在未来主义者们看来,一辆跑起来像机关枪一样发出尖利啸叫的汽车,比萨莫色雷斯的胜利女神更美。

然而,1914年爆发了第一次世界大战,这个集团解散了,此后也没有再组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