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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关闭米玛机，四处转转听听

听移民们所说，听船员们所论，

我听到一个老船员在讲诺比，

显然那是他的爱情传奇：

用常人眼光看算不上漂亮

苍白小诺比受过辐射烧伤。

曾三次重创几乎羽化而亡

但借助伽玛舱和特贝射线

又被再一次拉回人间。

苔原二号的疗养营地

阴沉病房中住了数年

之后乘坐廉价的飞船

从火星回到地球家园，

起先像过去救助难民还不断募捐，

送给火星金星上需要帮助的人员。

火星人要的是抵抗苔原寒气；

而金星人需要抵抗气候潮湿，

她是否精疲力竭？这无可置疑。

无论如何我深深爱上小诺比，

彼此数度相遇永远不会忘记。

那是在我几次去苔原二号之时，

一起憧憬的情景已经永存记忆。

那时候我只是一个志愿工作者，

在第十五飞船麦克斯号上效力。

这旧货轮早先飞金星继被改建，

将移民和物资运输到苔原球体。

第三十二次大战刚刚结束

三号控制计划已仔细执行。

你们都知道一切结果如何：

新的迪克登上了权力顶峰，

不投他票者入狱尝尽苦头，

其他人蹂躏之余挎上行囊，

用七号囚犯飞船押送他乡，

发配苔原九挖泥三年之长。

苔原九是所有贫民星球上

人能找到的最差苔原之一。

我们去过那里一次，表象无须再提。

孔卡时代带来的内在变化可怕愈益。

那无情的艰苦，那荒谬的温柔，

在孔卡上多次互换它们的位置。

那平均时间间隔中人类的良善

被移到了表示残酷的孔卡空间。

这个悲惨的控制者的林莽之地，

不得不赞叹米玛机的处理能力，

将人们忘不了的混乱数字弄齐。

这是个政治鬼魅的捉迷藏游戏，

人人在其中披上至少四种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