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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9 杨峰:驳马世洲《陈元光祖籍地探源——再驳“陈元光祖籍潢川说”》



今日头条 

驳马世洲——《陈元光祖籍地探源——再驳“陈元光祖籍潢川说”》

驳马世洲——

《陈元光祖籍地探源——再驳“陈元光祖籍潢川说”》

 

 

 

邻县的“根亲工作者”马世洲先生为了证明他们也有“浮光山”,他们的“浮光山”是真的,也算煞费苦心,以致要证明“光州”之名并非来源于浮光山。马世洲说:“‘光州’名源于古光国。”但是,马世洲在文中并没有能提出新的论证依据,一样的作料一样的配方,甚至让我反驳都驳不出新意。古罗马人会夸自己敌人的强大,用来反衬自己的英勇,而我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潢川这块土地历史悠久,在黄帝时期就有光国是真的。《光州志》记载:“黄帝之子二十五人,为姓一十有二,其结姓分国,见之于古籍者,一曰光。”《国名纪》云:“《春秋图》有光国,今光州是也。”光国和“光州”之名间到底有什么样的渊源?史料记载有限,或者光州的“光”来源于光国,或者“光国”之“光”来源于浮光山呢?都是有可能的。这之间的关系正如:浮光山又名弋山,光州曾经的名字就叫弋阳,“弋阳城”位于“弋山”之南,故名弋阳?亦或这座山正因为在弋阳范围内才叫弋山?

这好似绕口令,但事实上,这二者就是这样的关系。弋山(浮光山)就明明白白的存在于光州弋阳城的西北,是我们的风水之山,是一座因为弋阳(光州)而充满历史人文的山。

再往下看马世洲文,似乎我说他文章中没有新意、没有新的论据是错怪了这位“根亲工作者”。这不,马世洲文中就提出新的材料“城东南有浮光山(光州境内,康熙《光州志》载:‘浮光山,日夕有光浮于山椒,因以名郡。’此山今隶河南商城县),与濮公山(今河南息县境内)无涉。”康熙《光州志》真的有这样的论断吗?查康熙《光州志》是这样说的:“浮弋山,州名本此。在光山县北八十里,北至息县仅五里,以淮水所限,属光山。”有图有真相,我截图如下:

 

 

 

这样的“新材料”太小儿科了吧。即使千古文章一大抄,但马世洲先生也不应该抄错吧,毕竟这抄的张冠李戴,让马先生顶着的这顶“根亲工作者”“根亲文化研究会常务理事”名头,情何以堪。有关“城东南浮光山”这个问题,在我2018年1月《与河南省社科院杨海中先生商榷》一文中曾经解释过。为了方便大家了解这个问题,我就原文引用。想来,这是自己的文字,算不得抄吧。至少,我可以为我的文字负责。

 

杨海中先生为了证明固始这座假冒“浮光山”也是一座“浮光山”,提出在信阳这一块有三个“浮光山”之说——“查顺治、乾隆《光州志》可知,所记同名‘浮光山’者有三”。这是有违一名学者应该有的严谨的态度的。

杨海中先生述说中的第一座“在息县城南”浮光山,就是真正的、也是我上文说的那一座。此山虽然离息县县城仅几公里,隔河而望,但是迟至1951年才划归息县管辖(《息县志》)。

杨海中先生述说中的第二座“在光城(今光山)东南”。这一说源于乾隆三十五年《光州志·卷六十八·总序》篇中对“《浮光图志》”及“浮光山”的记载:“光郡之有志,自宋时始。《宋史·艺志》载有徐自明《浮光图志》三卷、李棣《浮光图志》二十卷,今其书久已不传……厥后又易为浮光者,以唐以前尝寄治于光城,城东南有浮光山。日既夕,光犹浮于山椒,故又名郡为浮光。”对照同一部乾隆《光州志·卷之五·山志》篇,此处的“东南”应为“东北”之笔误。这个在我的《以史说话——光州、固始志书中的陈元光》有论述。我们读书,看古书不可机械地去学习,而应该辩证地,前后联系的去看待;杨海中先生在批驳文中也说:“今天在使用上述资料时,应去伪存真,不可盲目轻信。”对此“在光城(今光山)东南”一说,我们是完全可以否定的,这一点正是对古史料去伪存真的一种扬弃,而非杨海中先生所说的“回避”,更不能成为证明我述说“错误”的证据,那是可笑的,也是不严谨的。

 

这回马先生应该记住,“在光城东南”这一说源于乾隆35年《光州志·卷六十八·总序》篇中对“《浮光图志》”及“浮光山”的记载,而非康熙《光州志》。并且马先生应该记住杨海中先生说的:“今天在使用上述资料时,应去伪存真,不可盲目轻信。”对“(浮光山)在光城东南”一说,我们是完全可以否定的,这是对古史料去伪存真的一种扬弃。

再往下看马先生文章,为了否定光州陈元光说,马先生甚至到了要否定光州历史的地步。为否定而否定,已经完全失去一位学者治学应有的严谨态度。光州数千年的历史,文字及地下文物所留存下的历史,是一位“根亲工作者”可以否定的吗?毕竟,你们再牛也仅仅只是光州下辖县之一啊。

马先生说“(梁)又置光州于光城”,以证明光州和今天潢川没有关系,“唐太极元年以前的光州(弋阳郡)治所在光山县”。接着又引经据典说“州、郡治所于嘉熙元年(1237年)移往商城县金刚台……至元十二年(1275年)改蒋州复为光州……明洪武初年光州迁回治所”,以证明“南宋嘉熙元年至明洪武初年,光州治所在商城县(时属固始县)金刚台”。

马先生文中引经据典,即使一知半解或者故意曲解,也可以说的“理直气壮”,这一点我还是很佩服的,我就做不到。马先生说“(梁)又置光州于光城”时,他就不知光城县本是光城左郡,光城左郡是分弋阳郡而设。简而言之,光城县原本就是弋阳县(后为郡)的一部分。光山设县很晚,是隋开皇十八年设立的。“孝武帝大明元年(457年),分弋阳郡立光城左郡。八年(464年)省光城左郡为县,隶弋阳郡。”

马先生为否定光州,所说的南宋末年至元初几十年中,光州寄治金刚台,不在今天的潢川城内,这恰恰是今天的我们可以自豪的,可以引以为傲的英雄的历史。我们常常说“英雄光州”,在这块土地上,从来不缺乏英雄。南宋末年,曾经的光州城面对外来的铁蹄,举城侨置于金刚台山中四五十年竟不知世上已是元朝的抗争,这只能增添我们今天的自豪与荣耀,这才是光州应有的色彩。

不驳也罢,对该文中陈词滥调,硬把“浮光山”强说成什么“浮光顶”,时代先后都搞不清楚的“乾隆《光州志》已……其次,顺治光州志……”等等,不驳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