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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艺术·审美——实践美学原理
1.10.1 第十一章 艺术的起源
第十一章 艺术的起源

艺术被人类创造出来,尽管已有成千上万年历史,但是,艺术的起源至今仍是个争论不休的问题。这是因为,人类对艺术起源的研究,不能不含有猜测的性质。猜测又分两种:一种是从人在艺术活动中的体验去猜测,比如亚里士多德就从人在摹仿中体验到快感而猜测艺术起源于人类的摹仿本能[1];另一种是根据某种思想体系演绎推论出艺术的起源。但是,光靠猜测是不够的,后来,就有了实证的方法。实证的方法也有两种:一种是根据古代文献只鳞片爪的记载去研究艺术起源,如引用《吕氏春秋》中关于葛天氏之民的舞蹈传说去推断艺术的起源就属于这种方法;另一种则依据大量出土的原始艺术资料及现存原始部族艺术资料进行深入系统的研究,最后得出结论。这比猜测当然坚实多了,可以说,这将是今后研究艺术起源的主要方法。还有第三种方法,就是类比,把原始艺术与儿童艺术作类比。人类的历史,一如个人的历史,当然也有“童年”时期。把现今儿童的“艺术”与原始艺术类比,也有一定道理,但是,现代儿童终究不是人类史的“童年”。现代儿童的文明程度,不知比人类的“童年”要高出多少倍。所以,这种类比在科学研究上是不尽恰当的。

总之,研究艺术起源的方法,其实主要有两种:一是猜测,二是实证。而实证更有说服力。至今研究艺术起源的一些力作,如格罗塞的《艺术的起源》、弗雷泽的《金枝》无不建立在实证的基础上。当然,所谓实证,也只是相对而言。人类祖先创造艺术的动因、动力以及基础究竟是什么,今人实在得不到真正的第一手资料,而现代原始部落的资料也未必就真正与古代情况相符。因此,要百分之百凭第一手实证材料去研究艺术的起源,这实属难事,但这并不是说艺术的起源不可知。经过长年不懈的努力,人们已经在大量事实基础上提出了几种颇有见地的看法。下面我们分别对它们略加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