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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上下五千年·春秋战国
1.2.1.5 “多行不义必自毙”
“多行不义必自毙”

寤生当上了郑国国君后,其母亲武姜请求他把富饶的京地分封给弟弟共叔段,庄公允诺了。共叔段也因此被称为“京城太叔”。 共叔段到了京地后,立即开始招揽人马,制造武器,积蓄力量。

大夫祭仲看出武姜和共叔段别有用心,便劝寤生把共叔段安排到相对容易控制的地方,遏制其势力的发展。庄公却说:“我此刻无法下手除掉他。不仁义的事情做多了,必定会自取灭亡!我们姑且看着吧。”

(郑国)莲鹤方壶

没过多久,共叔段又强制西边和北边的城市听命于他。大夫公子吕面请庄公立即铲除共叔段,以防他起兵造反。庄公说:“用不着这样做,再过一段时间他就会尝到苦果了。”

后来,贪婪的共叔段又把一些本来属于双方共管的边邑收为己有,一直把领地扩张到了廪延。公子吕又一次面请庄公:“共叔段已经占据了太多地盘。他的势力这样扩张下去,就会得到更多百姓的拥护。”庄公说:“不行仁义之事的人,自然就不会有人拥护,纵使地盘再大,也终有崩溃的一天。”

事实上,共叔段的不断挑衅,郑庄公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头。但作为国君,他不能轻易地将自己的喜怒表现出来。而且共叔段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如果因为他那一点点不合规矩的行为就对他加以惩处,这有悖悌之礼义,难免遭人非议。反过来又想,自己如果一直这样迁就他、纵容他,等他做出更出格的事,他的野心不就会随之暴露无遗吗?因此,庄公才一再忍让。

(春秋)兽目交连纹匜

到了公元前722年,共叔段开始修建城池,储备粮草,制造武器,训练士兵,时刻准备偷袭郑国国都。武姜也做好了准备,预备为他打开城门。庄公得知了共叔段偷袭都城的日期,立即召见了公子吕,对他说:“可以动手了!”他命公子吕率战车二百乘去袭击共叔段的封地京邑。京邑百姓背叛了共叔段,共叔段无奈之下只得逃到了鄢地,但庄公紧追不舍。当农历五月二十三日,共叔段出逃共国,最终在那里结束了自己的性命。在国内,庄公也将勾结共叔段密谋篡位的母亲武姜软禁了起来,彻底除掉了引起内乱的隐患。

多行不义必自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