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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衰退是在今年到来,还是2020年?雷曼华尔街金融风暴已经过去十年余,全球经济将步入衰退期的预言如潮水般涌来,华尔街投行、资管机构、经济学家们似乎都在异口同声的发出警报,他们唯一的分歧可能只是时点而已。
唱空美股声源源不断,摩根士丹利、高盛、摩根大通等大行领衔给出悲观预期。摩根士丹利指出,美股已经处于“滚动熊市”的阵痛之中,未来数年,标普500指数预计交投于2400-3000点区间。高盛则预计,最坏情况下,8月底创下历史新高2914点的标普500指数或将跌至2230点,跌入熊市区间。
美国加息周期可能会继续(不撞南墙加息不止),这对新兴市场货币和资本市场的压力可想而知,溢出效应会在2019年出现。
新兴市场也让人忧心忡忡,在美元升值及流动性收紧背景下,法兴认为那些高外债的国家例如阿根廷、土耳其、巴西和南非的情况尤为危险。

过去一年中,原油期货领跌大宗商品和贵金属市场,跌幅近30%,这一年美国页岩油产量激增,卡塔尔退出欧佩克,欧佩克一直扎根减产执行率;这一年,中国原油期货上市,中国原油进口激增,美国设下对伊朗“禁油令”……
油价经历过山车,2018年10月份油价从4年高点每桶76美元暴跌40%,当前价格不足2008年的一般,这对于石油产量翻了一番的石油公司无意是巨大打击的,纽交所两家最大的综合能源生产商埃克森美孚和雪佛龙至年底跌幅接近25%。

2019年,美国政策的两大不确定性将牵动全球风险格局,均可能引发全球风险偏好的骤然逆转,以及金融市场的系统性调整。
特朗普贸易政策的走向。中期选举中,共和党未能同时守住两院的控制权,可能导致特朗普政策举措进一步极端化,同时民主党亦会重拾因反对特朗普而暂时隐藏的贸易保护冲动,可能导致贸易摩擦的超预期升级。
美联储缩表路径的选择。2019年年中,由于联邦基金利率将大概率升至3%附近,触及长期中性水平,美联储的政策组合有较大可能从“快加息+慢缩表”切换为“慢加息+快缩表”。
中期选举众议院落入民主党之手,国会矛盾将剧增,政府关门或成常态,增加更多不确定性。
以牙还牙的贸易限制将把世界经济推向“硬着陆”
贸易战:11月21日,经合组织(OECD)警告称,美中贸易战升级可能会在2021年对全球经济增长造成沉重打击,形成的价格压力将迫使美联储加大力度收紧货币政策。
迄今影响可控:经合组织表示,美中已加征的关税所造成的损害较有限,使两国2021年的产出比原有水平低约0.2%至0.3%,短期内对其他国家造成的负面影响将轻微的。
升级影响扩大:如美按计划从1月开始对2000亿美元的中国输美商品加征25%的关税,而中国进行报复,将使两国产出受到的影响翻倍,并推动美物价比原本可能达到的水平高出0.6%。
全面开战影响巨大:在最糟糕的情形中,到2021年全球国内生产总值(GDP)将比基线水平低0.8%,其中美国产出将比基线水平低1%以上,中国产出将受到更沉重打击。全球贸易将下降2%,经合组织国家的商业投资平均将下降约2.75%。美国利率将比基线水平高出约0.5个百分点,从而推动美元走强,并增加新兴经济体的金融压力。
综合风险上升:经合组织还指出其他风险,包括中国经济急剧放缓、油价波动、英国退欧不确定性以及欧元区一些银行的脆弱性,这些风险之间的相互作用可能导致“比预期更硬的硬着陆”。

2018年全球贸易摩擦从冲动变为行动,而2019年其负面影响将加速兑现。
贸易摩擦的影响。短期:贸易摩擦对实体经济的直接冲击相对有限,但是可能通过打击市场预期,削弱投资信心和融资环境,形成严重的次生冲击。长期:IMF预测,如果特朗普进一步对中国设置贸易壁垒,并对汽车行业加征关税;长期:美国经济增长将因此放缓1个百分点,全球经济增长将放缓约0.5个百分点。
贸易摩擦走势。2019年美经常账户赤字将同比扩大26.4%,年度增幅触及2000年后峰值,其贸易逆差正在加速恶化,有望继续支撑其贸易保护主义维持高位。因此,全球贸易摩擦常态化的趋势正在加强,短期内难有明显舒缓。
拉长本轮复苏瓶颈期。一方面,将导致全球资源配置紊乱、全要素生产率受损,加剧结构性改革的急迫性;另一方面,则因需求侧政策的发力托底,迫使结构性改革的步伐放缓,进而有可能重回“政策刺激---结构扭曲---复苏疲弱---政策刺激”的弱势循环, 由此,拉长本轮复苏的瓶颈期。

2019年,随着经济复苏的疲弱,欧洲内部发展的不均衡性将再度凸显,区域一体化预计将遭遇“两点一线”的挑战。
南欧隐患。历经危机十年,南欧国家人均GDP增长落后于欧元区整体,失业率居高不下,金融体系趋于脆弱,已成为“危机回潮”中欧洲的最弱一环。2019年,以意大利、葡萄牙为代表,南欧国家与欧央行的利益博弈有望频繁爆发,并形成“本国主权信用—本国银行体系—欧洲银行体系”的风险传导。
英国退欧。2019年,英国退欧协议的磋商预计将长期僵持不下,难以在3月如期落地,进而造成市场情绪的反复起落,并对英镑和欧元形成阶段性冲击。
民粹崛起。以2016年英国退欧公投为起点,本轮欧洲民粹势力的崛起虽有起伏,但大势未改,并已深入德国这一欧洲的核心支柱。由于经济下行风险的扩大和结构性改革的阵痛,欧洲民粹政治势力有望迎来新一轮涨潮,并有较高概率在2019年5月欧洲议会选举中,形成反对区域一体化的统一阵线。

2019年,新兴市场货币风险有望下降,呈现“整体舒缓,局部集中”的特征。
一方面,由于2019年美联储将大概率放缓加息节奏,美国经济增速亦将从高位下滑,因此美元指数预计将上行乏力。虽然短期内仍将继续承压,但是随着市场预期的回调和经济基本面的改善,有望在2019年下半年渐次企稳反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