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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重点:情境和剧本人物胚胎的关系
·情境为剧本人物胚胎的个性呈现提供了条件。情境中可以有偶然和巧合,怪异和变形乃至“场面的直喻”,无论情境的设置是“家常平凡”还是“新奇”,都只是假定性的程度不同而已。对情境形态的判定标准只有一个,即假定情境是否和人物胚胎的潜在的个性必然性相契合,是否为剧本人物胚胎的个性情感生命的呈现提供了充分的条件。假定性的情境对剧本人物胚胎的潜在个性的潜在必然性,只是提供了一个规定的情境。这个规定情境,使剧本人物胚胎潜在的个性的必然性显示出多种多样,丰富多姿的样态。

假定性是所有艺术的固有本性。情境作为戏剧的形态结构,其本性无疑也是假定性的。由于情境是剧作家幻想、虚构的产物,所以,它的形态是多种多样的:它可以是接近生活的自然形态,也允许由一些超自然的现象构成,可以是怪诞的,甚至荒诞的,甚至是场面的直喻。无论情境的设置是如萨特所说的普遍的情境亦或极限的情境,还是如萧伯纳所说的“家常平凡”还是“新奇”,都仅仅只是假定性的程度不同而已,它们本身的价值是平等的,并没有高低优劣之分。如果一定要用优劣来确定情境的形态,并以此来判定一个剧作家是否“重要”的话。那么,对情境形态的判定标准只有一个,即情境是否和剧本人物胚胎潜在的个性必然性相契合,是否为剧本人物胚胎个性情感生命的呈现提供了充分的条件。如果契合了,情境就是合理的;反之,则是不可取的。而一部剧本之所以能“把我们的心刺得生疼”,能从心灵深处打动我们,使我们看到生活的“希望”和“远景”,也不在于情境本身,而在于特定情境中自满自足的丰富的个性生命。从这个角度而言,易卜生和莎士比亚的剧作并无轻重之分,尽管他们的剧作在呈现的情境形态方式上有所不同,但人们从他们作品中所汲取的情感力量和思想启迪却是共通的。其根本原因就在于,他们的艺术追求是相同的,那就是——独特而丰满的个性生命。而这都是在剧本人物胚胎阶段建构好的,在假定性的情境中让我感受到了。由此,我们可以看出,萧伯纳评价易卜生和莎士比亚到底谁更重要的说法是不合理的。
从以上的分析,我们可以这样说,假定性的情境对剧本人物胚胎的潜在个性的潜在必然性,只是提供了一个规定的情境。这个规定情境,使剧本人物胚胎潜在的个性的必然性显示出多种多样,丰富多姿的样态。


